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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也是一种情绪。”叶冰拉着卓赛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感受到了吗？”
卓赛君手心慢慢开始发烫，他凝视着叶冰。
“你想说什么？”
“赶紧答应我。”叶冰很严肃的开口，“我们那边有一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个人理解是上过才知道爽不爽！”
“——所以说，你自己都没有试过的东西能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根本没有感觉，怎么试？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会爱人的同类。”
“教条主义！”叶冰依旧很严肃，犹如他高中期间训斥学生逃课的教导主任，“你现在没有见过，但是以后呢？你能保证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没有吗？”
卓赛君神色一愣，犹豫的摇摇头。
未来的事情太遥远，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做出任何保证，过个几亿万年的，说不定真的就有哪个量子生命体喜欢上羰基生命。
“既然你不能保证，那你为什么不敢尝试？”
“这两者有关系吗？”
“当然有，既然存在这种可能，那么为什么不能发生在你身上！”叶冰说的斩钉截铁，彻底把一个疑问句确认成感叹句。
“……”卓赛君觉得自己有点动摇了，叶冰就站在他面前，双眼直直看着他，语气坚定，表情郑重。
——真的可能吗？
叶冰握住卓赛君的手，稍稍俯下身，看着坐在石凳上的他，深沉道：“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什么？”卓赛君有些艰难的开口，他有点茫然。
叶冰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我会娶你的。”
“？！？”
叶冰面不改色的开口：“刚才说错了，我是说，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卓赛君：“……”
月色很美，酒很香，风轻轻摇曳过两人的发梢。
卓赛君说：“我头晕。”
“别找这么差劲的借口，好吗？”
卓赛君撩起袖子，伤口惨白化脓，边沿还有些泛蓝，他面无表情的说：“我不该喝酒的，现在压制不住了。”
叶冰：“……”
卓赛君闭过眼去的时候，叶冰伸手接住他倒下的身体，无语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容易被我忽悠，受伤了就别逞强嘛！”
他把男人打横抱起来，放手上掂了掂，垂眼微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在知道卓赛君生死不明的那一刻，他就想通了，与其忧心什么未来，还不如珍惜眼前，一辈子也就是几十年的事情，他做自己想做的，就很够了。
卓赛君睁开眼，盯着眼前明黄色的帐子顿了许久，才依稀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叶冰就坐在他旁边，见他醒了，便微笑道：“赛君。”
这称呼有点亲密，再回忆一下昨晚的对话，卓赛君果断选择忽略。
“叶冰，关于可能的目标，我觉得以下这些人都有可能。”卓赛君念出一串名字，然后冷冷开口：“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大清早的就这么杀气凛然，这样……真的好么？
“这个不急，我觉得我们先继续一下昨天晚上的问题比较好。”
“……你说。”
“我问你愿不愿意试试看和我在一起。”叶冰一脸正直，“你答应了。”
卓赛君：“胡扯，我没有。”
“你是要始乱终弃吗？”叶冰掀开被子一角，坐到卓赛君身边，“而且同床共枕过了。”
“你衣服是我帮你脱的，药是我亲手涂的，绷带也是我帮你换的。”叶冰托着下巴，对他微笑，“我会负责的。”
卓赛君伸手按住叶冰的肩膀，然后直接把他掼床上，手臂反扭，膝盖顶在他背心。
“你再说一遍！”
叶冰也是一个不注意才被他放到，相比起有伤在身的卓赛君，他现在的状态简直不能更好，稍稍用力，就把人反压回来：“我会负责的，我会负责的，我会负责的，三遍，我说完了。”
然后他伸手捂住卓赛君的嘴：“一二三，好了，我当你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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