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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有乾：“什么时候？”
姜无声：“昨晚在许娇娇家她跟我说的。”
“哦！你家和许娇娇家是邻居，我怎么给搞忘了。”姚琦雨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
蒋麒麟：“她不会怕抄不完翘课吧。”
姜无声正要说什么，第二节课的铃声响了。
待散乱在教室各处的同学回到自己的位置，柳橙橙从门外进来。
一身白裙，清爽洁净，依旧带着刚刚好的笑容，温和且亲切。
“同学们，上课之前有件事要和大家说一下。我们班的虞有言同学，昨夜长了水痘。为了避免传染，学校安排她在家安心养病。大家如果需要探病的，尽量避免和她近距离接触。”
柳橙橙略微收了笑意，交代虞有言不来上课的原因。
姜无声回想昨夜虞有言食欲似乎也不太正常，原来是因为快要长水痘了。
柳橙橙此话一出，教室立刻沸腾起来。
“水痘啊，我没长过……”
“我见过我盆友的疤，他说水流到哪儿痘就长到哪儿……”
“我也没长过，听说没长过的才会长……”
“还好我长过了……”
……
“同学们安静，不要惊慌。过段时间学校会组织一次疫苗注射，打过疫苗的同学就不会再长水痘了。”
“老师，要打针啊！什么时候？”蒋麒麟双手扒着课桌问。
柳橙橙：“可能后周吧。”
姚琦雨拿笔戳了戳蒋麒麟的手臂：“你怕了？”
全班都在等蒋麒麟回答。
蒋麒麟收回被戳的手，顿了顿：“你才怕呢，不就打个针吗？”
姚琦雨：“也不知道上次闭着眼睛乱动，医生拉不住手的人是谁了？”
全班哄堂大笑。
“好了，大家都很勇敢，那么我们现在上课吧。”
柳橙橙安抚完全班同学，拿出课本。
姜无声又不甚专注地听完了一节语文课，下课就被叫到了办公室。
姜无声刚进办公室，右侧办公桌上的吕如玉就把他叫了过去：“姜无声。”
姜无声乖乖走过去，站在吕如玉的办公桌前：“吕老师，您找我？”
吕如玉点点头，开口道：“虞有言生病了，她的功课肯定会落下，等她回学校给她好好补补。”
姜无声心里很清楚，吕如玉虽然严格，但刀子嘴豆腐心也是明面上的，三一班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
她对每一个学生都尽心尽责。
姜无声回答：“好的，吕老师。”
吕如玉低头看看课表：“回去吧！”
姜无声嗯了一声退出办公室。
乔逻辑坐在吕如玉对面的办公桌，把姜无声从上至下打量了个遍。
“这就是你们班那个神童？”
吕如玉摆摆手，谦虚地说：“哪能啊？谣传，夸大了说的！”
乔逻辑：“怕不是吕老师有什么秘诀，教育出来的学生都很出色。”
吕如玉笑笑，眼角爬着两条浅浅的皱纹：“哪来的话，乔老师上课才是有骨有肉。以后我回家养胎，还得拜托乔老师帮我照看着这群不省心的小孩儿。”
“吕老师客气了，本职工作罢了。”乔逻辑客套一句，话锋一转又问道：“你刚才说的虞有言是那个老旷课的女生？他哥哥是虞有乾？”
吕如玉：“是的，其实这孩子本性不坏，天赋也还是有的。就是小孩子心性，老喜欢玩儿。”
乔逻辑钢笔一顿，握起水杯喝了口水。
放学后姜无声去六楼找虞有乾，可是在六一班教室门外等了半天也没看见虞有乾半个身影。
眼看只剩两三个值日生打扫教室，姜无声才走到门口问：“请问虞有乾走了吗？
一名正在擦黑板的男生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挡了挡粉笔灰，眯着眼睛回答：“他今天没来上课啊，你找他干嘛？”
姜无声：“没干嘛，谢谢啊。”
走出一截，姜无声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虞家兄妹俩都长水痘了，那他是不是也要长水痘了。
姜无声这么想着，下了教学楼。
刚到学校门口，许娇娇就追了上来。
“姜无声！”许娇娇叫他。
姜无声回头：“怎么了？”
许娇娇调整了下书包带：“你没事吧？”
姜无声：“没事啊。”
许娇娇委屈地嘟囔了一句：“为什么只有乾哥哥和有言长了水痘？”
姜无声：“有什么问题吗？”
许娇娇饶了绕手指：“我也想长。距离放寒假还有好久……”
姜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