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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常青非常古怪地笑了笑,骆雁和白晃不约而同捧腹大笑。
令雨中看看廖常青,又看看骆雁和白晃,终于回过神来,指着廖常青问道:“这人是假的?”
“你猜啊!”骆雁好不容易忍住笑。
令雨中挠着头端详,好一会才道:“太像了、太像了,若说他不是廖常青,我是不信的。”
“嘻嘻,令公子,是我老向啊!”“廖常青”恢复本来口音。
令雨中大乐,拍了拍白晃的肩头,道:“真有你们的,不知是哪双妙手干得?”
“你猜啊!”骆雁又道。
“不猜了,不猜了,你们还是告诉我吧,我的心实在痒得要命。”令雨中摆手求饶。
“二公子,这是骆姑娘的妙手。”白晃笑道。
骆雁神气活现,欢快的吐出一口气。
“我早该想到的。”令雨中摇头笑道,“小雁精通医术,会易容也不足为奇啊!神奇得是手艺居然这么高明!”
白晃道:“本来嘛,向大哥也会些易容之法,但跟骆雁姑娘比,还是差远了。”
骆雁更加开心,滔滔不绝讲了一大串关于易容术的窍门,听得白晃和向四春目瞪口呆。
“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向大哥特别擅长模仿别人说话的声音,否则一开口还是会露馅。”骆雁终于谦虚了一下。
“啊哈,原来向大哥还有这手绝活!”令雨中笑道。
“啊哈,原来向大哥还有这手绝活!”向四春原话照搬。
令雨中差点惊掉下巴,向四春模仿他说话的口气简直惟妙惟肖。
午后,向四春假扮的廖常青下令拔营启程,他还专门命令黑石镇守将冯恩带领两千兵士随行,让冯恩手下副将邓彪领一千军留守黑石镇。
向四春私下对冯恩说,陇西城内有叛乱,要依仗冯恩军平叛。
冯恩绝对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立功机会。
冯恩率领两千精兵作为先锋开道,向四春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坐镇中军。
白晃领数百亲信兵士保护马铮等人,林通则赶回南安郡整顿兵马备战。
令雨中、骆雁与马铮同乘一车。
骆雁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觉得事事新奇,不时拉开车帘打量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军。
一路之上,马铮虽然多与令雨中和骆雁交谈,但神色间多有忧虑。
令雨中猜想马铮担忧的正是陇西城目前的情况,只要能够带兵顺利进入城内,就大有希望控制局面。
但若是守将闭门不纳,一旦爆发冲突,凭手上这点兵马,如何能拿得下城坚墙厚的陇西郡?
“陇西副郡尉史登荣已知廖常青被俘一事,此番他定然会阻大军进城,不如我潜入城内,杀了那厮。”令雨中献策。
“雨中兄弟不必担忧。”马铮摆手笑道,“我忧虑的是祁山的蜀兵以及天水、金城、西平三郡的兵马。”
“赵钏、罗齐多半不敢轻举妄动,而金城、西平两郡只会阻击你北上,倒也不至于南侵。”令雨中很是肯定的说道,“祁山蜀军倒是很有可能来犯,不知黄仁甲手下有多少兵马?”
“不止三万,其中有五千野战军战斗力极其惊人,擅长在恶劣环境中作战,是黄仁甲帐下最精锐的部队。”马铮正色说道,“野战军的主将名叫汪平,乃蜀中名将汪麒效的养子,忠勇无匹,治军严正,颇有大将之风。若他领兵来犯,我们得小心了。”
“二皇子无须担心,这汪平真敢来,可命你这个雨中兄弟率兵迎战,我敢保证能生擒他。”骆雁笑道。
“小雁莫要替我吹嘘,我从未有过领兵打仗的经验,怎能随意夸下海口?”令雨中摆手苦笑道。
骆雁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看向马铮。
马铮伸手过来拍了拍令雨中的肩膀,笑道:“你不必谦虚,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是我们大凉国不可多得的帅才。唉,可惜朝廷之中有韩绥这种大奸臣作祟,父皇才会……唉,不说了,说多了真是扫兴。”
车内三人陷入沉默。
忽有兵士来报,说前方五里外山林间似有异况,可能有伏兵隐匿其中。
令雨中立刻请命前去探查,并建议马铮先按兵不动。
令雨中也不骑马,施展轻功朝前路掠去,不出一盏茶工夫,见到了五六百步内的那片山林。
山石嶙峋、树木茂密,实是布下伏兵的好地方,待冯恩先锋队赶到,放过前军,而后突然杀出,当可杀得冯恩军首尾难顾。
令雨中登高远眺,见山林中不时有烟尘扬起,还有光芒闪烁。
他微微沉吟,寻了条小路绕到山林后侧,正想攀上一座小山瞭望,却见两名样貌猥琐的兵卒扛了长枪一前一后急匆匆小跑过来。
令雨中计上心头,佯装迷路东张西望,偶尔又托腮沉思,见到兵士走近时,装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迎了上去,鞠躬行礼道:“两位军爷,小人从武威赶来天水探亲,却在山林里迷了路,还失了行李,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看到两位爷台,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开心。”
“哦?”走在前面那兵卒先是一愣,随即警惕地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又“哼”了一声道,“你真是武威来的?身上可干净得很呐!”
未等令雨中答话,走在后面那兵卒拍了拍前面那兵卒的背脊,笑道:“劳大哥,这小子的口音确是武威那边的。”
“是是是,小人确是武威人士。”令雨中连连点头,不时朝后面那兵卒投去感激的目光。
“对了,我差点忘记,陈兄弟你老家也是在武威的。”劳姓兵士笑道。
那陈姓兵士随口指明了去天水的路,使了个眼色,便与那劳姓兵士继续赶路。
令雨中见这两人鬼鬼祟祟,不知要去做什么,好奇心起,待他们走出百步之后,悄悄跟了上去。
那两名兵卒坐下来休息。
令雨中藏匿起来偷听他们说话。
“陈兄弟,你既听出那小子真是武威人,为何不问他那事?”
“劳大哥,他这种乡巴佬怎会知道朝廷大事!再说了,我们好不容易脱离队伍逃了出来,得赶紧走得远远的,以防被捉了回去,要知道临阵脱逃那是死罪!我本想杀了那小子的,但看在同乡份上,饶他一命。”
令雨中心中一动,听口气他们是陇西的兵士,只不知为何要当逃兵?他们说的朝廷大事又是指什么?难道武威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