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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走过去，对苏悯说：“小悯啊，你学习好，有空多教教文翰。”
苏悯点点头，“如果宋少爷愿意，我懂的我都告诉他。”
“我打算让他以后出国留学。”
黑夜里，宋母的声音平缓而温和，“临时决定，时间有些仓促，还是托了关系才联系上一所学校。但是吧，他成绩太差了，再怎么着，也要到及格线是不是？”
苏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处那道关上的门有些发怔。
“所以这几个月，你帮我看着他点。”宋母说：“回头我也会跟他说，让他最近跟你学习，临时抱佛脚也是佛脚啊。”
苏悯笑了下，礼貌地道：“宋夫人，我……”
苏悯本来想说我这边完全没问题，但突然间想到解修阳的威胁，他顿了顿，又道：“我尽力而为。”
宋母走了之后，苏悯拎着两袋衣服又高兴又难过，心情特别复杂。
他站在夜色之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拖长步子回到房间。
进屋之前，他先敲了敲门。里需传来宋文翰说进来的声音，他才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
宋文翰像个主人似的躺在他床上，见他进来，冷哼一声：“你这床也真够硬——”他瞥见苏悯放在地上的袋子，最上面那件衣服是他自己的。
“我就说我妈今天早上怎么突然热心，要帮忙我整理旧衣服，原来是拿过来给你这小子。”
苏悯把书包放下来，问他：“宋夫人已经走了很久，宋少爷您现在出去，不会被他发现。”
“……哦。”宋文翰坐起来，掏出一根烟点上：“我一根烟都没抽完就躲进来，现在不再抽几根，对得起自己吗？”
他话刚说完，一口气吁出来，两人之间烟雾缭绕。
苏悯也不再说什么，把两袋子衣服拎到衣柜前，一件一件拿出来，折叠整理好放进衣柜里。
坐在床边抽烟的宋文翰，看着他蹲在地上，瘦骨嶙峋的背：“你穿那件白色的给我看看。”
苏悯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回头看着他：“现在。”
“不然还半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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