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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个什么劲儿，大家都是男人。”
苏悯只好把身上的校服衬衣脱掉，露出劲瘦的腰身，他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更显苍白。宋文翰盯着他的背影，喉结上下滚了滚。
苏悯套上那件t恤，站起来回头看宋文翰。
只见对方姿态慵懒地坐在床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有点大了。”
苏悯比宋文翰矮半个头，加上营养不良，小时候发育迟缓，个子在班里男生堆里一直不算高。
像宋文翰这种标准的模特身材，他的衣服苏悯穿上肯定会大一号。
但这是宋文翰的，苏悯特别喜欢。
“唔。”苏悯对着衣柜门上的镜子照了下，小声说：“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他说完话，见对方没回应，抬头偷偷看过去，正好撞见宋文翰眼尾带笑的脸。
他又赶紧收回视线。
宋文翰站起来，走到苏悯面前，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袋子里那件湛蓝色衬衣，“这件也穿上。”
苏悯弯腰拿起衣服，那脖子上的抓痕映入宋文翰眼帘。
“还挺搭的。”苏悯照着镜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镜子里，宋文翰站在他身后，抬手搭在他肩膀上，苏悯猝不及防，身体颤了一下。
“我说。”宋文翰收回手，啧了一声：“你他妈碰一下就站不稳吗？”
“不是。”是因为被你碰到有点紧张。
“像你这种病秧子。”宋文翰轻嗤一声，“以后怎么找得到老婆。”
苏悯想了想，突然促狭一笑：“我前几天还有收到女生的情书，也不是没人喜欢啊。”
“这么带劲儿啊。”宋文翰朝着他的脸吐了一口烟，“那你为什么要跟踪小雪？”
苏悯吸了一口二手烟，咳嗽了几下，才有些自嘲地说：“因为不喜欢那个女生啊。”
“苏悯。”宋文翰斜睨他，“我记得有警告过你，不准出现在小雪面前，即便是在学校遇到，你也得给我乖乖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