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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年8月。
距离曹操生日,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这天,和往常差不多,曹操在太守府召开会议,讨论关于济阴郡治理的问题。
一切讨论完毕,众将正要离开时,曹操突然开口道:“云长翼德三日后凯旋而归,各位想要随我一同出城迎接的留下,其余人可以回去了。”
说完,曹操扫视四周,第一个离开的是曹洪,他站起身对曹操道:“最近粮草即将成熟,我需要前往乡村监督收粮。”
第二个是夏侯渊,他双手抱拳:“我刚刚加入,不认识此人,恐有不便。”
剩下众将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有异议。
“既然这样,那么其余人回去准备,等三天后出城迎接……”
正当曹操刚刚说完,一个小孩突然跑进太守府。四周众将认得他,知道他是曹操训练的少年侦探,因此无人阻拦,任由小朋友跑到曹操面前,将信封递给曹操。
曹操收下信件,随后拆开查看。
过了一会,曹操眉头舒缓,摸了摸小孩子的脑袋,对他道:“去领赏吧。”
小孩离开后,夏侯惇上前两步,对曹操拱手道:“怎么了?”
“没事。”曹操抬了抬眼皮,“他说,他们成功联系了麴义、张郃与沮授三人,只是他们三人都没有一点背叛的心思,甚至沮授直接请他们吃了闭门羹。”
“主公说笑了,人家韩馥是正宗的冀州刺史,堂堂刺史大官的部下,放着高官厚禄不要,来我们这里喝汤。”夏侯惇挠挠头。
虽然夏侯惇的话很犀利,但他说得很有道理,他们三个就算要背叛,也绝对不会投靠曹操,而是投靠袁绍。
“也对,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他们投靠我,我都不一定敢信。”曹操自嘲地摇摇头。只是当他摇头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为什么不能这样?”曹操突然一拍手,吓了夏侯惇一跳。
夏侯惇被曹操吓得不轻,转过头看向曹操:“孟德,你别吓我。”
其余众将也被曹操吓了一跳,一双双眼睛盯着曹操,仿佛在附和夏侯惇的话。
不过曹操并没有被眼神影响,快步走向案台,取出笔墨纸砚,笔走龙蛇……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曹操写完五封信,往里面塞了点碎银,后对夏侯惇道:“你拿着这五封信,去联系吴质,让他叫五个人,分五次将信丢到冀州校尉张郃的府邸。”
“不过这一次务必要让他们把动静弄大一点,最好让韩馥第一时间得知消息。至于送信方面,他们可以雇佣别人。”曹操取出一锭银子,叮嘱道,“信里的钱别动。”
“明白了。”夏侯惇点点头,拿着这五封信,以及一锭二十两的银子离开了。
一般雇佣别人送信,只需要一两,或者二两银子就够了。至于多下来的,自然是曹操偷偷赏赐给他的,夏侯惇心知肚明,怀揣着银子快步离开,免得被他人惦记。
……
冀州。
麴义府上。
“本初公想要登庸我,那就得看他有多少诚意了。”麴义说到一半,打哈哈道。
另一边的使者面上如沐春风,心里却悄悄啐了麴义一口。他很清楚,麴义这是在讨价还价,想要更多的钱。
“袁公说了,只要你在一个月后,带兵攻打韩馥,袁公就给您一百两白银。”使者对麴义说道。
“百两白银?袁公四世三公,没想到竟然这么小气。”麴义轻哼一声,随手拿起一份文书,展示给使者道,“你自己看吧。”
使者上前,随后双目瞪大。
上面写着曹操登庸麴义的价格。只要麴义答应投靠曹操,曹操就立刻拨给一千两白银,再加军司马的职位。
“曹操此人,不过是腌臜宦官的后人,我家主公可是四世三公,想必将军能够分得清楚。”使者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漠。
“哼,袁本初四世三公,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恕我麴某人不奉陪。”麴义见使者威逼,直接拍桌子道,“虽然曹公并没有袁公强大,但他比你们诚恳。”
“……也罢,二百两,外加军侯,再多没有了。”使者道。
“曹公的实力不如袁公,既然如此,我就减少一半,五百两白银,少一分我都不愿意。”麴义说道。
“……哼。”使者心中稍稍憎恨曹操。如果不是他暗中抬价,理论只需要一百到二百两就能拿下麴义。
“既然已经谈拢了,请立刻支付我一部分银两作为定金,然后再确定时间。”
正当二人商议此事,麴义的心腹突然大步走进房间,神色紧张:“大事不好!”
“什么事?”麴义问道。
“传闻张郃已经与曹操私通,韩刺史现在正在调查此事,有可能会波及我们。”
“哼!”麴义冷哼一声,“韩馥小儿,本事没有,还能有这么多将才追随。使者先生,请在府上小住几日,等风头过去了再回去吧,否则太危险了。”
“好。”使者点点头。麴义能这样说,就意味着他已经决定加入袁绍了。
……
8月5日。
韩馥带着一千全副武装的士兵,包围了张郃府邸。听到管家汇报后,张郃也只能出门,对着韩馥道:“主公所来何事?”
“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公啊?”韩馥冷哼一声,“那请问你为什么还收曹操的信?”
“那不是我收的,那是他们从墙扔进来的。”张郃无奈地摊开双手,他哪里知道,有人会从墙外面扔信封啊。
关键是,信封还是沉的。
“拿来我看。”韩馥道。
张郃无奈地转身进屋,从屋里拿出曹操给他的五封信。韩馥命令士兵上前,从张郃手里拿走了那五封信。
“把信递过来。”士兵伸手,冷冷道。
张郃内心有些失望,但还是将信封递了出去,交给了那个士兵。
韩馥当众将信封撕开,随后取出信,粗粗看了一眼,怒火中烧,狠狠地丢在地上:“大胆张郃,你竟然敢欺骗我?”
“主公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么敢?”张郃连忙惊呼。
“你自己看。”韩馥指着地上的信封,对着张郃厉声质问,“如果你真问心无愧,这封信为什么会是个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