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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大街上,曹仲安一副全新的衣着,趾高气扬地骑着高头大马,小人得志气焰嚣张,真可谓鲜衣怒马,不可刮目相看,被一伙兵丁前呼后拥着,喊叫着,街上行人纷纷避让。
在一市场,曹妻一身贵夫人打扮,身后跟着仆人提着盛着菜的竹篮,扭捏作态故作娇贵地走着,她不知道气质与高雅,只有这样装模作样了。
一妇女问:“哦——在这碰见你了,你怎么没有卖肉?我去买肉没有找着。”
曹妻生气地斜眼望着说:“哼——卖肉,谁再提卖肉,她八辈子卖肉。”走着又扭着头说:“她祖祖辈辈杀猪卖肉。”
吓得这妇女尴尬地望着不敢啃声。
晚上,酒肆二楼小间,曹仲安和许孟奚互敬着酒。
许孟奚说:“荀家现在还欺侮你吗?”
曹仲安:“荀家?他敢?我曹仲安现在,把城中那帮没有正经事做,不想吃苦还想挣钱的收留在我的手下,他们现在有了用武之地,看看现在的街面上。”望着窗外说:“他荀家是什么人?看不出我曹仲安是什么势头?”
许孟奚说:“想当初荀家对你欺到那样儿,咳——”
曹仲安说:“提起这事我就恨上心头。”拍着桌子。
许孟奚随意地问:“咽不下这口气?曹兄可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鸡肚肠的人。”
曹仲安说:“咽下这口气?我?曹仲安?想当初,抄我家,将我老父亲舍不得的半袋粮食抢走,我老父亲抱着粮食不放手,推倒我老父亲,我老父亲爬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流泪。”
许孟奚惊得站起来说:“有这事,荀家居然敢对你老父亲下此毒手?”
曹仲安说:“还不是诬陷我,让季伯抄了我的家。提起我老父亲,想当年,在本城操刀杀猪宰羊卖肉,一把好手又会做生意。在本城像我一样谁敢惹?谁敢欺?自从我被荀家陷害,老父亲蜗居乡下亲戚家,我新近才接回来。”
许孟奚说:“这我知道,你父亲当年在这城中也如你一样——”不知怎样说下去,停顿着又说:“像你父亲这样有脸面的人,也能忍下这口气?”
曹仲安因生气喝起酒来端起大碗就痛饮着,醉醺醺地说:“我老父亲当年在这城中,谁敢惹谁敢欺?不过,现在——”望着自己又说:“现在,谁敢招惹我父亲?我曹仲安让他看看,我今晚回家就告诉我老父亲,见了荀家人该抬起头了。”
许孟奚赞叹着说:“真是辈辈有血性。”
曹仲安一大碗酒端起说:“别看我父亲老了,一辈子宁折不弯。我们家可是好几代人以杀猪宰羊为生,我父亲当年做过的有些事,说过的话到现在还有人记着,提起,说起这话,可不是我曹仲安随便说,有好多人还在提起我父亲做的事,有些事只有我父亲敢做敢说,我父亲这人,走路都踏的路都登登响,到现在说话还是大嗓门,不认输,老了还不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