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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罗凤霞不会在这种事上犯糊涂。
“走吧，开始审讯。”
郑玲鹤带着罗凤霞走进去，在聋老太太面前坐下，
聋老太太神色平静。
“丈夫和儿子都为国捐躯，五保户，八十四岁……”
郑玲鹤翻看着聋老太太的介绍资料，眉头越皱越紧，随后抬头问道，“你有个儿子在琉球？”
“没有。”
“那为什么通琉？”
聋老太太眉头微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从未做过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那这电台，和你拐杖里的纸条又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摇头：“我不清楚，可能是别人放的。”
“嘭！”
郑玲鹤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吓了屋子里的人一跳。
他面色阴沉，冷哼一声：“冥顽不灵，这么多证据下，你还狡辩？
你明不明白，你这么做会给国家、给人民带来多大的损失？
又将给国家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你的丈夫和儿子都是英雄，为什么你偏偏要给他们抹黑，做这种通敌卖国的事情！”
通敌卖国。
聋老太太终于明白程治国给自己安的什么罪名了，
跟她一样，程治国也是直接将她往死里整。
可惜，她终究还有点人性，
但正是这种人性，反而让她错失良机，导致现在的结局。
聋老太太缓缓闭上眼，但片刻之后，她又重新睁开，说道：“你真觉得我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还能做到你说的那些？”
“就算我能够做到，那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我觉得你们最好查出真正的凶手，将他抓捕归案，这样才能国家和人民受到伤害。”
罗凤霞突然问道：“你说的真正的凶手是谁？”
郑玲鹤眉头微皱，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但终究还是没有制止。
“程治国。”
罗凤霞毫不犹豫的道。
“程治国是谁？”郑玲鹤问。
“轧钢厂的保卫，同时也是这老人一个院的人。”罗凤霞说话明显带着指向性。
郑玲鹤又问：“那他有没有可能是这老太太的同伙？”
罗凤霞有些无语，
郑玲鹤是真傻还是假傻，
要么程治国是凶手，聋老太太就是先他陷害的，
要么聋老太太就是电台的真主人，她此刻的发言，是为了将程治国拉下水。
两人绝对是敌对关系，不可能是同伙。
罗凤霞摇摇头，却不好在聋老太太面前，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理会。”
郑玲鹤扭头继续审问聋老太太，“你跟郑卫东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这个人。”
“那你弟弟吴文宣呢？”
聋老太太凝眉：“我没有弟弟。”
郑玲鹤冷哼一声，也懒得再问了，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资料，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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