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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敏也有些惊奇，她知道顾北用的是巫蛊术，但和自己学的又有一些不同，效果也强出很多倍。
像谭松韵这种情况，柏奚最次是蛊兽才能承受住。
仅用一个纸人就成功转移巫蛊术对谭松茂的影响，实力只能用高深莫测来形容。
殉瘣纸人也只能支撑一段时间，顾北清楚危险还没解除，让许嘉晴和舒敏看好谭松茂，站到车顶上向周围望去。
广场附近比较空旷，但紧邻一条大马路，不远处还有个十字路口，车来车往，人流如织，一时间找不到用术的人在哪里。
顾北忽然注意到一辆黑色的suv正在不远处，沿着街道龟速前行，立刻冲过去，一拳轰碎主驾驶的车玻璃，打开车门，把司机揪了下来。
司机吓了一跳，缩着身体问：“你……你干什么？”
顾北把后车门也拉开，只有司机一个人，也不像会用巫蛊术的模样，问：“你开这么慢做什么？”
司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路，正在开导航，你……你是谁？”
顾北看到司机手中抓着一部手机，确实在导航的界面，“抱歉，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你是不是有病？认错人砸我车玻璃……”
司机不依不饶地骂起来。
顾北没时间理他，跳到suv的车顶上寻找施术的人。
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是舒健刚打过来的陌生号码。
接听后，舒健调侃的声音传出来：“别找了，你找不到的，小瞧你了，这都能让谭松茂缓回来一口气，有本事你就一直保着他，我看你能撑多久。”
殉瘣纸人支撑一定时间后就会损坏，顾北虽然还有不少殉瘣纸人，但祖戒的能量只有九粒，根本耗不起。
他知道舒健就在附近，但四下张望，始终找不到。
舒健笑起来：“说了你找不到，有那个力气，还不如听谭松茂说几句遗言。
等他下课，我就让星美广场的项目下马，凭你也想跟我斗，这次非亏死你。”
顾北冷冰冰地说：“你非要跟我玩是不是？”
舒健冷笑的声音传出来，“我不但要跟你玩，还要玩死你！”
“好，这是你说的。”
顾北挂断电话，回到许嘉晴的车旁，坐在副驾驶上。
那个司机也跟了过来，拍着车窗让顾北赔车玻璃。
顾北不胜其扰，对舒敏说：“阿敏，你帮我处理一下，赔他块玻璃。”
柳旭东一直叫舒敏“阿敏”，顾北随口叫了出来。
这个称呼有些亲昵，舒敏胸口一甜，把司机带到一旁去谈。她虽然留着短发，但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司机的声音都变轻了许多。
没人干扰，顾北拿出戴天娇给的粘有舒健头发的纸片，塞进了一个殉瘣纸人，咬破指尖在纸人上画了个诡门八卦，但没写任何爻语。
做好这些，顾北默运厌胜术的心诀，祖戒上的宝石暗了一粒，纸人也跟舒健建立了连接。
许嘉晴坐在后座照顾谭松茂，看到了顾北的举动，好奇地问：“顾总，你在做什么？”
“有人想玩，我就陪他玩一玩，看看他是不是玩得起。”
顾北用手指掐住纸人的“人中”，这也是厌胜术最基本的用法，折磨纸人，中术者也能感受到痛苦。
许嘉晴不解其意，只觉顾北身上充满了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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