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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舒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你是不是他玛的搞鬼了？”
顾北冷冰冰地说：“你不是要玩么？我陪你玩个够。”
说着手指加了些力气。
电话那边立刻传出惨叫声，舒健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你怎么弄到我的贴身之物的？”
“这件事你应该去问殷华，他的骨头没你想的那么硬。”
顾北推给了殷华，以免舒健怀疑到戴天娇头上。
“玛的，这个狗东西是怎么弄到的？”舒健骂道，又问：“你……你想怎么样？”
顾北冷笑道：“你不是要玩么？我在陪你玩啊，我还没加上爻语，要不要我加上几句厄运爻，看你能不能顶过去？”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舒健的声音才传出来：“提个条件吧。”
顾北已经稳操胜券，这个条件自然需要舒健来提，淡淡地说：“跟你三分钟时间打动我。”
舒健恨恨地说：“你打动我才对吧，谭松茂的命在我手里……”
顾北直接加大了手指的力量。
听筒里立刻传出一声闷哼，舒健妥协道：“好，我把谭松茂的东西还给你，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咱们两清。”
顾北默不作声，又加大了手指的力气。
“玛的！玛的！”
听筒里传出舒健的咒骂声，“星美广场的项目我不要了，你把东西给我，这样总行了吧？”
顾北冷漠地回答：“你还有两分钟。”
电话那边沉默下来，过了片刻才说：“有种你就杀了我，舒家绝不会放过你，你最好放聪明点。”
顾北了解舒健这种人，绝对舍不得自己的命，揪住殉瘣纸人的手臂，直接反折了过来。
低级别的柏奚很难对目标造成太严重的伤害，但殉瘣纸人可以模仿活人的生气，效用介于活人和活物之间，电话那端立刻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顾北冷冰冰地说：“你还有一分钟，最好快点，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
舒健恨声说：“我把谭松茂的东西还给你，再出五千万买我的东西。”
顾北不置可否，只是抓着殉瘣纸人的手臂折来折去。
舒健在电话那边歇斯底里地咒骂了一通，才给出了最后的筹码，“我把谭松茂的东西还给你。”
舒健不再讨要自己的毛发，已经彻底妥协，顾北笑道，“还有三十秒时间，我等你。”
广场旁边的一个公交站台后面，两道身影走了出来。
一道身影捂着手臂，一头冷汗，脸色苍白，正是舒健，另一道身影是个跟班，抱着一只毛色黑亮的大老鼠。
跟班搀扶着舒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车旁。
顾北摇下车窗，对舒健微微一笑。
跟班手中的大老鼠嗅到祖菌的气息，吓得身体缩成一团，“吱吱”乱叫。
跟班不明所以，急忙把老鼠抱在手里安抚。
舒健看出这只蛊鼠十分惧怕顾北，也有些奇怪，他自知已经一败涂地，阴着脸站在那里，等顾北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