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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宋显过来了,门口傅斯臣派来守着的人也知道了纪清月苏醒的事,赶紧给傅斯臣打电话汇报。
得到了纪清月的答案后,关自在根本不在乎傅斯臣会怎么样。
一番检查后,确定了纪清月已经没事,可以出院,就是刚洗过胃,近期要注意饮食清淡。
纪清月出院,原本被傅斯臣派来守着她的人,不知道被关自在怎么清理掉了,总之她走的时候,没有人上前阻拦。
本来关自在要带纪清月去自己在江城的房子。
他在江城有房子,就是不常住,不如酒店方便,所以来江城,关自在更多的时候都住在酒店里,但一想到那天纪清月被下药,送到酒店房间被当成礼物送给他,关自在就觉得恶心抵触,自然不愿意把人带到酒店里。
不过他的想法被纪清月拒绝了,纪清月要回自己住的地方,这让刚被叫了哥哥,还没有得意够的关自在不禁有点郁闷。
但他才刚和妹妹培养出一点点感情来,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她不开心,只能不太情愿的答应了她。
在车上,纪清月自然看出了关自在的情绪变化,他郁闷但却忍着的样子,着实有点不符合他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稳重内敛的气质。
纪清月不禁想笑,但是她很给面子的忍住了,扯了下关自在的衣袖:“哥哥,等我的事情搞清楚了,就陪你回京市。”
关自在就这样被这一声“哥哥”哄好了,一脸无奈的点头:“好,我妹妹想怎么样都好。”
纪清月笑了。
……
傅斯臣在接到纪清月苏醒的电话后,第一时间赶去,但已经来不及,他到的时候,纪清月已经跟着关自在一起离开了。
不过他的人开车跟在关自在的车后。
知道纪清月被送到她自己在江城的另一处住所云锦公寓后,傅斯臣提起的心脏得到短暂的缓解,立刻开车赶去,但他没见到人,在小区门口收到纪清月发来的信息。
纪清月:【我暂时不想见你】
傅斯臣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看了这条信息很久,最后发动汽车离开。
至少她说,暂时,而不是永远。
傅斯臣这样告诉自己,可心里的不安却像是藤蔓一样,无声疯长。
另一边,关自在办事效率很高,他很快找到了纪清月让他调查的那几个人,那几个人曾经在一个江城地下势力很有名望的高利贷老板底下做事,不过后来那个高利贷老板被查了,判处终身监禁,底下的人全部散了,坐牢的坐牢,潦倒的潦倒。
当初引导纪平才赌博的那几个人,关自在只找到了一个,其他几个人还都关在牢里,没有出来。
纪清月见到那个人时,对方好像还认识她,当场一愣。
既然是专门引导人赌博,放高利贷的,接触的人肯定很多,没道理过了七年,还能认出纪清月这其中一个受害人。
纪清月在那人愣住的瞬间,心里的那份生根发芽的猜测愈演愈烈,但她还是问出口:“当年的事情,从头到尾,我想知道。”
那人本来还支支吾吾,但对上气场强大的关自在,以及满屋子煞神一样的冷面黑衣保镖时,慢慢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了。
但那人当时只是那位高利贷老板手底下的小罗罗,知道的并不多,因为参与过后面的追债,对纪清月才有些印象。
他对那件事印象更深的是,那段时间有个他们老板惹不起的大佬找上了他们老板,接着就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等那件事过后没多久,他们老板就出事了,接着他们这些底下的人都跟着遭了殃,因为他跟着干的时间短,只判了两年。
至于那个神秘的大佬是谁,那人没有见过,只知道是个他们当时势力庞大的老板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听完那人的话,纪清月在包厢里沉默了许久。
见纪清月不说话,那人急了:“我真的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各位老板可以放我走了吗?我早就不做那些龌龊事了,现在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良民……”
“闭嘴。“关自在注意到纪清月的情绪渐渐不对起来,立刻呵住了那人的求饶。
那人立刻吓得闭上嘴巴。
过了一会儿,纪清月还是没开口,周身气息却越来越低落,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关自在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低声带哄的开口:”小月,你还想知道什么,这人不知道,哥哥再去给你查,好不好?”
纪清月压着呼之欲出的情绪,缓缓抬眸,看向关自在:“不用了,让他走吧。”
那人听到纪清月的话,顿时松了口气。
人被带出去后,纪清月再次开口:“我想去一趟西江别墅。”
纪清月之前就住在那里,是傅斯臣的地盘。
关自在知道,听到她的话,微微蹙眉:“小月,你……”
“我想去确认一件事,这对我很重要,可以吗?”纪清月声音很低。
关自在和她对视几秒,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好。但这次必须我送你去,等你的事情确定了,必须立马跟我走。”
纪清月扯了扯唇,实在笑不出来,点头:“好。”
时间临近傍晚,又是一个阴天,天边乌云密布,整个天好像要沉下来了一样。
纪清月坐在车里,一路沉默。
她知道,这几天虽然因为那条信息,傅斯臣没来找她,但她的行踪,傅斯臣时刻都关注着。
她回西江别墅这件事,很快就会传进他的耳里。
到了西江别墅,关自在在院子外等着她,纪清月一个人走了进去,在二楼书房里拿出那一打文件袋,一共四个牛皮纸袋,每个袋子上只写了一个姓氏和日期。
除了纪这个姓氏,还有个高。
当年那个放高利贷的老板就姓高。
七年前的事情,纪清月记得太清楚了,所以那些日期,她一眼看出,全是在纪平才赌博欠巨额赌债前。
纪清月没打开那些文件袋,但所有的信息加起来,都在告诉她一个当年被掩盖的真相,不过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没过多久,傅斯臣回来了。
他走进屋内,和坐在偏厅藤椅上的纪清月四目相对。
小圆桌上的那盆茉莉花,白色的花瓣不知何时已经枯萎了,落了几瓣在玻璃桌面上,花盆旁边累着一落文件袋。
一股无形的压抑气息,让傅斯臣的步伐宛如千斤重,停在了原处,在面对纪清月时,傅斯臣第一次生出了不敢上前的逃避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