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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呢？”雪见程仙湖迟迟不说丈夫的口味，只好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多年没有回来，都不知道他习惯不习惯家里的饭食。只是这些天，也没见他有什么牢骚，不知道久了会不会挑肥拣瘦。”
“哦。”雪不出声了。
两人炒了一盘辣椒炒蛋，盛在碟子里，用碗扣上，防止菜冷了。又炒白萝卜，雪问道：“对了，还有一位，那是小叔子吗？”
“谁？”程仙湖吃惊地问道。
“就是跟海很像的那个，昨天进门看到他了。”
指的是段小海。
“哦，不是，那个是南方人，大城市的，跟我哥是好朋友。”
“是吗，他长得很想海呢。”雪有点惊讶。
“你还别说，我家里都感觉他们太像了。”程仙湖有点激动，说起段小海，她变得开始关心他来。
“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小叔子呢。他做啥的？”
“不知道，哥哥没有说，我们也没有问起。”
“哦，那海在商都做什么的？”雪关心的是这个。
“他在酒店工作，说是大酒店。”程仙湖脑海就浮现高楼大厦，酒店该是那样的。
“哦。”雪没话说了，她也没有去过大城市，不知道大酒店是干什么的。海的过去都无关紧要，以后，我们会生活一辈子，想着，她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等到炒了六盘菜，米汤也煮沸，程家人也一个个起来。先是程南国和妻子，他们进厨房用热水洗脸的时候，看到新媳妇出来做饭，都感到满意，感觉娶了懂事的媳妇了。
程蝶海先起来，开了堂屋门准备出来，想起段小海。他不知道段小海昨夜怎么过的，一定很难受。他迟疑了好一会，这才开门去看段小海。段小海还在睡着，他走过去看，段小海祥和地睡着，表情像一个孩子，很甜美。程蝶海愣了好一会，心间什么在疾驶，冲撞着，后来他忍不住俯身亲吻段小海的脸颊。他内心阵痛，像是在痉挛，他弯了腰，一下子很绝望。这时，段小海忽然坐起来，抱着他就亲吻。
两人一下子都忘乎所以，疯狂地亲吻好久，段小海的手不规矩，已经开始脱程蝶海的裤子，程蝶海这才反应过来。拿握了段小海的手，这才面对面地看着他。段小海挣扎几下，最后也僵持在那里，两人眼对眼。内心都很空，一下子洞穿彼此的内心、灵魂。
程蝶海轻轻地放开，段小海的手自然地拉下。
“起来吧，下去吃饭。”程蝶海强挤出笑容。
“好，你先下去。”段小海也变得冷静。
程蝶海盯着他看，后来上前，象征性地搂抱了段小海一下，就扭身走出房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段小海默默地看着他离去，心如死灰，该是我离去的时候了，他忽然感到抓狂，他双手紧紧地抓紧丝绸被面，内心无比的恨，恨现实很无情，恨自己很无力，恨为什么不能好好地爱一场。
穿衣服的时候，他找不到自己的内裤，掀开被子，才看到一条花的三角内裤，他旋即明白，是程仙湖的内裤，程仙湖穿了他的。他看了好一会，赤身下床要去衣箱拿自己的。还没有开衣箱，他愣了一下，后来又拿起那条小内裤看，他感觉程仙湖故意穿了他的内裤，他想了好一会，心底渐渐涌出莫名的感触，后来他穿了程仙湖的内裤。
吃饭的时候，程蝶海正要请老奶和奶奶，奶奶却在厢房喊了起来。“国，快过来，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