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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司空恒玙唇角高扬,眸底的阴沉也逐渐散去,明显是看到了希望。
而魏清漾的主意还不仅仅打在了景骁身上,接着又道,“王爷,侯府还有一对孪生姐妹,也是那傅姨娘所出,就是不知王爷是否瞧得上眼,若王爷感兴趣,妾身改日找机会把她们约到府上,你瞧瞧先?”
闻言,司空恒玙眸底更是闪过一丝亮光。
但他没有明确表态,只是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爱妃做主便是,本王听你的。”
魏清漾见他情绪总算好转了,精致的脸盘上也露出了微笑。
她不在乎司空恒玙有多少女人,甚至她会时不时的给他安排女人。而那些女人,多是上不得台面的,就算有容貌过人者,出生和家世都十分低贱,她从来不担心这些女人会骑到她头上。毕竟她有丞相府做依仗,又有儿子傍身,司空恒玙敢负她,除非他不想要那个位置了!
侯府。
景玓好几次都想找庄灵濡说话,奈何某爷又开启了脑抽模式,盯她盯得紧就算了,在朝中大臣们面前他还对景玓寸步不离,完全不顾他人异样的眼神。
当然,大臣们也是人精,知道他不好惹,都不敢打趣他,再加上他们二人新婚,大家瞧着他‘黏人’的劲儿,最多是会心一笑。
这还不算,酒席刚过,夏炎雳就跟得了软骨病似的,脑袋往景玓肩上一搁,嘴里难受地哼道,“本王不胜酒力,可能醉了,要不我们先回府吧?”
景玓差点没忍不住拔出鞭子把他给绑了!
一个号称千杯不倒的人还没喝醉呢就喊醉了,他是一点都不怕人笑话的吗?
瞧着女婿那不要脸的样子,景良域都替女儿感到脸热,赶紧唤来老管家,“邱玖,你去安排一下,护送钰王和六小姐回钰王府。”
景玓原本打算今晚在侯府住一晚的,没曾想某爷临时脑抽风,又变得跟智障一样。而她不想跟着他在人前闹出更多笑话,她只能扶着‘醉酒’的某爷提前离开侯府。
一上马车,醉酒的某爷立马酒醒了,搂着她卖乖似的笑说道,“本王知你不喜欢人多的场面,所以才想出此法带你提早离开。本王如此体贴,你可有感动?”
景玓一脸黑线,五脏六腑都抽搐得发痛。
感动他大爷!
他哪知眼睛看到她不喜欢人多的场面了?她一个曾经的企业接班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要不是这时代女性地位低,别说区区一个聚会了,就算到了金銮殿她也不会惧场!
“王爷,你能不能正常些?都是成年人了,别玩这么幼稚的把戏行吗?”她紧紧盯着他,很是真诚的请求。
“幼稚?你敢说本王幼稚?本王那都是为了谁?”夏炎雳瞬间垮下了脸,对她的措词严重不满。
景玓撇开脸。
他越是蛮不讲理,她越是冷漠到底。
见状,夏炎雳又瞬间软了语气,“本王也只想你多看看本王而已,这难道有错吗?不让碰就算了,连亲近都不让了,那本王活着还有何意义?连在意的女人都搞不定,真是枉做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景玓都让他说笑了,“咋的,我要是继续这样,你是不是打算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夏炎雳低下头飞快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裂开唇间露出一口白牙,“一哭二闹倒不至于,但上吊就说不定了。不过本王一定会留一口气的,毕竟本王死了,你也要为本王殉葬,要是留口气,这辈子你就得寸步不离的伺候本王,直至终老!”
景玓无语得脸黑。
二人回到钰王府。
听说夜迟瑟正在厅堂吃茶,夏炎雳转头便对景玓道,“你先回房。”
景玓求之不得。
她一回玉嬛院,就立马让柳妈和马进到跟前,装作问话的样子。
然后让柳妈在门口把风,她也不与马进拐弯抹角,直接开口,“你之前许我一个条件,我现在要你兑现!”
马进挑高了眉,“何事如此急迫?”
景玓没接他的问话,继续道,“我要你帮我弄死淮王和淮王妃!”
马进脖子一缩,像是被吓到般后退了一步,“丫头,你这也太猛了!我是许了你一个条件,可杀人这种事我如何能做?何况还是杀两个!”
景玓在想弄死司空恒玙和魏清漾的时候就想到让这老头去办,还真是没考虑他是否会杀人。这会儿见他反应剧烈,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激进了。
那是当今的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如果不明不白地死了,帝王肯定会追究到底的。
她知道帝王对夏炎雳有过多偏宠,可偏宠也不能说帝王就不在乎其他的儿子。
这事是她欠考虑。
“丫头,能不能换一个条件?那是当今的皇子,别说我不造杀虐,就算我破戒,我也不敢啊!我儿还在皇上手里呢!”马进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便也认真说起了自己的难处,然后可怜兮兮地道,“我儿要是出何闪失,那我也不活了。如果你真要那样做,那你干脆把我杀了吧!”
景玓呼出一口气,也收敛了内心的暴躁,平和地道,“我们跟淮王和丞相府结下大仇了,就算我不对他们出手,他们也会对我们出手的。论背
景,我们侯府有皇后娘娘撑腰,可淮王背后有丞相府。据说当年皇上登记时,丞相魏金淼和我祖父都是功臣。如今我祖父已仙逝,侯府又不涉及朝堂之事,魏金淼这个丞相反倒是在朝中大权重握,很有份量。在这种情势下,就算我们和太子联手与淮王硬碰硬也不一定能占到上风。明面上斗,极有可能两败俱伤,所以我才想暗中对付淮王和淮王妃。”
马进听完,也认真说道,“可你们也不能太冲动,而且你要知道,皇上对我是知底细的,若事情做得太过诡异,他第一个便会怀疑删我。”
“那我们不一次性解决完,逐个对付,如何?”景玓两眼弯弯地看着他。
“我只答应许你一个条件,所以只能替你办一次事!”马进立马不满地瞪着她。
景玓眸光闪过一丝狡黠,“你是只许了我一个条件,没错,那我现在就要求你,把我讨厌的人干掉!”
马进,“……”
景玓‘呵呵’笑,“我就这么一个条件,不过分吧?”
马进黑着脸咬牙,“死丫头,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谁在屋中?还敢辱骂王妃?”突然,门外传来怒斥声。
正谈话的二人瞬间变了脸。
而为他们把风的柳妈‘啊’地一声,吓惨了,“王……王爷……您……您怎么从房顶上下来……”
夏炎雳一脸怒火地跨进房门,对着柳妈怒道,“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乐意从哪出现就从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