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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很感谢女王授封我为meb,我来参加授封典礼。这家酒店距离圣乔治大教堂很近,所以””海因茨笑笑,潇洒地摊摊手。
这下全明白!海因茨也是此次授封中的一员,威斯敏特酒店的大多数房间被卢何两家包下,但不是全部,于是,海因茨就落脚到这家酒店。
晕!合着是自己自作多情?
一瞬间,卢灿的脸,火烧火燎的,笑容都有些讪讪,“恭喜伯格鲁恩先生!那我就不耽误你和我谭爷爷继续对局。”
海因茨刚从美国来,还真不知道维文是谁,他与谭老下棋,也是偶然碰到。
年轻时,海因茨在《莱茵报》工作,与一位华裔员工住在同一宿舍,两人关系非常好。
这位宿友就是中国著名翻译家田德望。
田德望喜欢下象棋,无聊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在摆棋谱,久而久之,海因茨也被他教会中国象棋。海因茨移民之前,田德望还赠送了他一副自制的木雕棋子。
今天见到谭老一人在大厅摆弄中国象棋,他按奈不住,让家人和工作人员去办理入住,自己来这“讨教”一局。
象棋、围棋这种东西,真的很看天赋。
有些人下一辈子也入不了流,有些人多年不下,依然水平不错,刚才那一局,就是明证——多年不下棋的海因茨,生生将下了一辈子象棋的谭老,杀得落花流水。
如果放在宴会或者沙龙等正式场合,海因茨说不定会想起来维文是谁,可是这会儿赢了一局的海因茨,兴致正浓,正准备开第二局,哪有那个时间琢磨维文是哪位?
这会儿,他已经低头重新收拾棋局。
谭老不懂英语,没听明白两人交流什么,可他懂世故,琢磨出个大概,笑眯眯看了卢灿一眼,将手中的棋子往卢灿手中一塞,“阿灿,你上,替我教训教训这个鬼佬。”
说完,他把卢灿拉到座位上,三言两语,算是化解卢灿的尴尬。
卢灿抬头朝对方笑笑,“伯格鲁恩先生,爷爷让我陪你下一局,没问题吧。”
海因茨已经摆好他那一半的红子,胳膊搭在桌边缘,看了卢灿一眼,微笑点头,“行!”
虽然卢灿也是个臭棋篓子,可是臭棋篓子也分三六九等,他的棋艺要比谭老高明那么一丢丢,倒也不惧海因茨,执黑先行,开局士角炮,跳马、出车,很快形成大兵压境之势,抢得先手。
海因茨的象棋水平,其实也就那样,不过,他的长考很多,下得很慢,因而,棋到中盘,就开始变得僵持起来,局面被海因茨一点点扳回去。
谭老在旁边急得跳脚,“兑子,阿灿,和他兑子!”
中盘僵持,最常用的破局方式,就是兑子。棋子越少,对手的图谋越容易看清楚,和局的可能性也就越高。这是一种立足于不败之地的下法。
很明显,谭老这是在担心卢灿会输。
眼看棋局落入下风,卢灿从善如流,先是兑车,再以一炮一马兑掉对方的双马,棋局瞬间进入残局阶段。卢灿有车马炮,士象全,海因茨有双炮一车,多一卒,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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