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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柯克非常有把握。
“是，我刚刚从医院出来……”
从表面来看，nypd必须调查出真相，因为真相才是解决问题伸张正义的唯一钥匙，不管是真凶还是找人顶罪，他们都需要给出一个交代；而且是尽快结案，否则事情越演越烈，情况也将越来越失控。
“柯克，你明白吗？”
“草草草！”
正如阿德里安所说，参议员团队也清楚舆论的威力，但重点就在于，他们操控和运用舆论的能力堪称顶尖，绝对不是阿德里安这样的小小警探能够媲美的。
“你知道现在司里是什么气氛吗？那感觉就好像，食死徒正在聚会，然后伏地魔出现，全部人屏住呼吸。”
包括nypd最高层领导在内，他们都清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接下来就必须承受雷霆之怒。
也许是阿德里安和史蒂芬，也许是史蒂夫－加拉格，反正背锅的对象大把大把，怎么也轮不到那些大佬。
“上帝！”
至于责任落在谁的头上，那就说不定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背后使绊子，如果最后真相迟迟出不来，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问责给大众交代。
“对，就这样，我……你……逮捕令？”
“啊，啊啊啊，草！”
短短只言片语，阿德里安根本没有准确描绘特别调查司现在的氛围，但见微知著，柯克能够想象画面——
柯克真心认为，华莱士近期之内很有可能再次动手，所以，他们需要和时间赛跑——
“即使我们规规矩矩，没有任何行差踏错，他们也可以随随便便找一个罪名惩戒我们，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草！”
柯克也没有打断，而是静静倾听，让阿德里安好好宣泄一番，他甚至还打开一包薯片，一边倾听一边吃零食，就好像正在享受下午茶八卦时间一般，慢条斯理的动作让卡勒姆眼珠子差点就要掉出来。
“他们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甚至不需要什么特别动作，但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们这群蝼蚁生不如死。”
柯克，是认真的。
下一秒，深呼吸一口气——
说着说着，阿德里安自己就郁闷得不行，再也没有忍住，破口大骂。
当然不。
柯克将自己关于不在场证明的推测客观而冷静地陈述出来，而后，没有停顿，继续讲述自己的理论。
“你已经告诉过我了，我不听，这是我的自作自受，我活该，你可以省省这些废话，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了，你就没有必要再来提醒我一次了，反正你最近隔三差五就提醒我一次，这次就算了吧。”
一方面需要真相，另一方面又妨碍查案？
于是，舆论反而成为攻击警察们的武器。
“华莱士－杜克？”阿德里安负面情绪全部宣泄完毕，也重新正经起来。
一口气再次卡在胸口，差点就要翻一个白眼直接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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