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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没有忍住低低地骂了一句粗口，下意识就从口袋里掏出香烟。
“警督，如果证据充分、板上钉钉，我也就不需要打这些小算盘了，你说呢？”柯克依旧坦然而诚实。
奥利维亚没有立刻开口，而是转头看向那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柯克居然如此坦然又如此直率地就承认了，甚至还半开玩笑地打趣了一番。
“你和新闻报道里出现的形象，有些不太一样。”
滴答滴答，秒针，正在匀速前行，时间缓缓流逝。
一个照面，奥利维亚就再次展现自己的能力。
柯克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也没有准备狡辩，落落大方地掏出名片，面带微笑地递上前。
最近这段时间，“流浪汉案”站在风口浪尖，阿德里安和史蒂芬两个人作为负责警探，不止一次接受采访，同时也不止一次被媒体和网友骂到狗血淋头，nypd上上下下应该都非常熟悉他们两张脸孔了。
奥利维亚并没有思考太久，短短权衡过后，就已经做出选择，掏出手机，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拨打电话。
显然，奥利维亚－库珀也非常意外，迟疑片刻，似乎正在搜索记忆。
想了想，奥利维亚追问了一句，“你目前掌握了多少证据？你有多少把握？”
反常！
居然！
“柯克－赫尔。”
这才是奥利维亚需要了解的。
“警督！”
如果没有，奥利维亚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追求，将这一起案件交给其他部门负责即可，她需要专注眼前的案件。
“至于把握……”
柯克，脑海里灵光一闪。
“不，我没有把握，我只有一个直觉。”
奥利维亚也有些意外。
承认，也就承认了，如此干脆又如此利落，而且没有辩解也没有掩饰，反而有种攻击性。
这算是不走寻常路吗？
如果柯克就在现场，那就是目击证人，她没有兴趣追究一个私家侦探的行踪，她需要了解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和所有细节。
短短不到两分钟，奥利维亚去而复返，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轻轻一晃，“搜查令下来了，我需要一个向导。”
奥利维亚有点荒唐。
也许，他们可以曲线救国——
柯克，有些意外。
“执勤巡警输入死亡确认信息后，我那里的警报就发出通知，半夜第一时间赶过来。”
柯克停顿了一下，终究还是实话实说。
奥利维亚的思绪快速一转，也没有遮遮掩掩，“这是我的线人。”
这是一个意外答案。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也不全是如此，我也顺着不同线索展开调查，但直觉总是朝着这个犯罪嫌疑人指引。”
警督，不愧是警督，居然一下就识破柯克的说辞，透过现象看本质。
柯克非常确定，他们通知的是特别调查司，但总调查司又是如何得知消息的呢？
所以，柯克才如此大胆，选择这样一种方式打开局面。
“有些事，总是需要有人去做，否则，被遗忘，也就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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