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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并不刺鼻，酸味被酒精味掩盖，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酒精气息。
女人，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没有动静。
“看，完美！”
一直到奥利维亚确认室内安全后，柯克才进入房间，他正在检查那个女人的情况。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就是丹娜－杜克。
耳边，传来奥利维亚的声音。
察觉到柯克的视线，奥利维亚转头看了过来，一下就明白过来，却全然不在意，满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下一秒，奥利维亚就用巨龙撞击岩石的姿态狠狠砸向眼前这扇可怜兮兮的木板。
柯克看向奥利维亚，“卡勒姆，这是库珀警督；库珀警督，这是十四分局的维斯特伍德警员。”
此时奥利维亚才有空闲细细打量眼前的状况——
而后，奥利维亚就退后两步，抬脚就准备直接踹门，动作非常熟练——
柯克清了清嗓子，“警督，你听说过‘三只小猪盖房子’的故事吗？我猜想，我们就是大灰狼。”
柯克满脸淡定，仿佛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般，甚至还左右看了看，打量一番，确定没有人举手回应之后，这才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左右晃动了一下，“对于向导这件事，我有一点点经验。”
此时蜷缩成为一团倒在地上，从位置来看应该是从沙发翻滚下来，脚边翻倒着一瓶看不出牌子的劣质威士忌，地毯颜色深了一片，应该湿透了。
丹娜还活着。
完全插不上话，就只能连连点头，被动接收信息，然后就看着柯克如同龙卷风一般跟着奥利维亚离开。
“nypd！请开门配合调查，谢谢合作。”
奥利维亚身手敏捷，转眼之间就完成全部检查工作，重新回到大厅，然后就看到了柯克。
但柯克保持耐心，细细等待片刻，指尖就能够感受到非常微弱非常缓慢的脉搏——
奥利维亚动作停顿下来，抬头看过去，然后就看到柯克手里拎着一串钥匙。
奥利维亚对着柯克耸了耸肩，满脸无奈，“我尽力了。”
推开门板，根本顾不上木板发出的呻|吟，奥利维亚第一时间就已经拔出配枪进入戒备状态，降低重心，一连串小碎步切入房间——
……
“怎么？作为私家侦探，难道你没有参考学习nypd礼貌用语101手册吗？我考试得了满分，优秀学员。”
然后才注意到女人上半身底下的地毯也已经湿透，颜色一块一块地深浅不一，宛若斑秃掉毛般，细细分辨才能够看到隐藏在手臂底下的呕吐物。
“n！y！p！d！”
柯克准确找到钥匙，打开门锁，给了奥利维亚一个眼神，而后再次扬声警告，“nypd，我们现在进来了。”
柯克并没有冒然冲锋陷阵，毕竟有一个警督作为搭档。
奥利维亚轻笑一声，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你想参与进来，没有问题，但nypd不会支付任何费用。”
砰！
一眼就可以看见躺在沙发脚底下的一具身体，一动不动，就好像已经没有呼吸一般。
“以防万一，我找公寓管理员索要了钥匙。”
谁能够说明一下，这案子怎么就从特别调查司转移到总调查司手上了？
透析完毕回家，然后继续醉生梦死；而且，这次更严重，丹娜甚至已经不遮掩，直接喝到断片为止。
晚餐，是意大利面。佐蕃茄酱。
奥利维亚认真想了想，示意了一下里面，“他们应该不会喜欢被称为猪。”
“安全！”
柯克伸手探了探丹娜的颈部动脉，入手就是一片冰凉与粘稠，几乎感受不到体温，更不要说脉搏了。
“nypd！请开门配合调查，谢谢！”
奥利维亚的行事作风，干脆利落、雷厉风行，一小会就做出决定，“搜查令下来了，我需要一个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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