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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卫清了清嗓子，“正事，我们谈正事。”
“自格拉汉姆参议员被卷进来之后，整个事情就有些难看起来，他一直在向我们施压，还有法官和检察官，甚至包括州长也过问这件事，目前大选的局势非常胶着，纽约这里不能出差错，这是大蓝图。”
“你个窝囊废！”
“坐下！”
那厢，总调查司最高长官办公室正在进行一场谈话。
奥利维亚满脸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长官！”
一直到此时，阿德里安才真正意识到：
一声怪响。
……卟。
史蒂夫又再次怒喝了一声。
——难以置信。
“你应该知道，在舆论关注如此疯狂的情况下，我们应该放缓调查，避免节外生枝，尽可能用拖字诀控制局面；但我没有。”
“长官……”
其实，两个部门都在同一栋办公大楼里，就在不同楼层而已；而此时，同一个世界，却有着不同景观。
“坐下！立刻，马上，这是命令，如果你不想被丢到斯塔滕岛码头捡垃圾的话，你现在就给我坐下，闭上嘴巴，我说什么，你就给我听着。”
史蒂夫暗暗咬牙，但还是深呼吸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
史蒂夫有些激动，口沫横飞，目光明亮，甚至透露出些许疯狂。
阿德里安转过身来，错愕而惊讶地迎向史蒂夫那双写满疯狂的眼睛。
史蒂夫毫不示弱，同样怒目圆瞪，“闭嘴，我说错了吗？”
气息，终于弥漫开来。
大卫嘿嘿地笑了两声，“抱歉抱歉，这个味道有点重，我建议你打开窗户通风一下。”
“局长也认为，加拉格需要这个案子挽回形象，不仅事关特别调查司，而且事关nypd的整体形象。”
“让我告诉你，这是特别调查司的案子。”
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大卫，“嘿嘿……那个，你确定不要打开窗户吗？”
“而且，不仅仅是nypd破案，最好还是特别调查司破案。”
心跳，漏了一拍，急剧收缩起来。
大卫肥嘟嘟的双手支撑着座椅扶手，笨拙地挪了挪身体，勉强离开座椅，却又不像准备站立起来的模样，那堪比大象宝宝抽筋的怪异动作着实令人费解，却在下一秒——
大卫调整了一下坐姿，如同鲸鱼翻身一般。
史蒂夫呵斥了一声。
以至于阿德里安几乎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我们才是关键，明白吗？”
阿德里安没有动作。
“黄丝带和幸运饼干的线索都是柯克找到的。”
“第八位受害者出现后，柯克委托我申请搜查令和逮捕令，我尝试了，但我失败了。”
“如果没有我们和参议员斡旋的话，那些照片和录像根本就送不过来，也根本就不可能发现犯罪嫌疑人。”
然后。
阿德里安没有能够控制住自己，猛地一下就站立起来，死死瞪着眼前的史蒂夫－加拉格。
“我们才是关键。我们！”
奥利维亚轻轻颌首，“所以，你告诉我这件事，是在征询我的意见，还是事情已经决定下来仅仅只是通知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