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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史蒂夫在谋划在博弈，奥利维亚也同样可以。
大卫低头看了看自己笨重的身体，直接放弃挣扎，长长吐出一口气，胸口就如同漏气的气球一般慢慢地、慢慢地塌下去。
“‘流浪汉案’就是一次机会，他办好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但办坏了，沦为弃子，随时都可以抛弃。”
奥利维亚知道，大卫正在犹豫也正在衡量，显然，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他们希望维持现状，继续为nypd争取更多权益，那么他们应该支持谁上位？又应该联合哪个阵营？
“这番话，在脑海里的时候就已经足够荒谬了，但说出来之后才发现，居然还可以更荒谬，哈哈哈哈。”
但是，奥利维亚没笑，就只是满脸淡定地注视着大卫，眼睛里透露出些许玩味。
奥利维亚轻轻点头表示肯定，并且用眼神示意大卫继续往下延伸。
然而，奥利维亚早就已经习惯，满脸平静地看向大卫，“长官，你这是在模仿黄鼠狼吗？”
奥利维亚狠狠击掌一下，发出清脆声响。
奥利维亚：……
卟。
那也未必。
话语才刚刚说完，大卫自己就哧哧地笑了起来。
“所以，事情依旧还有回旋余地，加拉格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怎么可能。”
奥利维亚点头，“嗯，确实一点兴趣都没有。”
大卫整个人靠向椅背，四肢放松，那一摊肉也就缓缓散了开来，就好像鲸鱼搁浅一般。
nypd，他们站在什么位置？
奥利维亚真的没有私心吗？
“就在昨天。”
大卫：……
“啪！”
而后，话锋一转。
尴尬。
“但同时，我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大卫吊着眼睛瞥了奥利维亚一眼，“你不是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的嘛？”
大卫看着奥利维亚的眼睛，思绪顺着线索回溯，一团迷雾里浮现出一个碎片，话语稍稍有些迟疑，“……布隆伯格？”
奥利维亚轻轻颌首，“所以，章鱼王子，如果你准备搅乱一池浑水之后逃跑的话，现在就是逃跑的部分了。”
nypd内部，不同利益阵营又分别站在什么位置？
“既然如此关心这些事情的话，那么我这里就有一个理由。”
细细一看，然后就可以感觉到大卫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就好像准备考试正在临时抱佛脚的学生一样，但那些文字在眼前掠过全部演变为一只一只绵羊，读着读着就睡着了，失眠症状一下子就治愈了。
“呃。”
事情，错杂而深刻地交织在一起，隐藏在冰山底下。
大卫却也不生气，而是露出嫌弃的表情，用眼神表示抗议，一本正经地纠正错误，“什么叫做黄鼠狼？”
“加拉格没有那么重要，至少目前来说，还不够份量，nypd还没有如此窝囊，沦落到需要一个特别调查司来决定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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