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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学校数不胜数，除了私立学校之外，公立学校同样多如牛毛，而公立学校的资金则全部来自城市预算。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
他们不管学校的未来，孩子的安全才是第一要务。
一旦学生父母通过家长协会提出抗议与干涉，事情就可能将彻底脱离控制，只需要一个猜测就足够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控制学生。”
这应该就是麦克斯最担心的情况，学校在管理层面的疏忽可能成为控诉焦点，当然，还有安全维护话题——
安娜有些着急，此时已经彻底将计划抛到脑后，“西蒙先生……”
如果说麦克斯刚刚没有思考清楚，可能就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顾虑，全凭本能行事，那么现在柯克的话语就揭开面纱打通脉络，那些关键因素全部串通起来，焦虑就越发汹涌沸腾，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恰到好处地，柯克上前一步，展露一个浅浅的笑容，“下午好，先生……”
“其他人听到我的名字，往往都只会惊奇我用名字做姓氏，所以相当于有两个名字。”
这一句，是法语。
安娜一阵气馁。
又荒谬又欣喜，麦克斯的笑容也跟着轻轻上扬起来。
握手，就是一个联结——
前面提过，布隆伯格在任期间的一系列丰功伟绩之中，就包括高中毕业率提升40％，在整个联邦范围也备受瞩目，根本原因就是布隆伯格为教育系统提供充足的预算，公立学校度过了幸福美好的十年。
“你怎么知道？”
然而，情况正在变化。
一点，一点地，就可以看到麦克斯紧蹙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只是觉得亲切。
毕竟，教育被砍预算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金钱。
一个假设，学生父母要求封锁钟塔，乃至于要求推倒钟塔呢？
麦克斯看着柯克伸出来的右手，没有犹豫，重重地握住柯克的右手，“非常高兴认识你。”
柯克的笑容重新爬上嘴角，“你刚刚说，‘席梦’，而不是‘赛门’。”发音，细微区别，但确实客观存在。
柯克流露出感同身受的体贴表情，不动声色地表示安抚，而后再将话题引导下去。
“￥％&……停下！我说，全部停下。”
麦克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终于找到知音，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些许，他刚刚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独木难支，试图控制场面结果却被场面吞噬，那种无力感丝丝捆绑住脚踝，无法控制地慌乱和焦虑。
麦克斯明显愣了愣，完全没有预料到柯克的回应，表情就出现了片刻停顿，思绪被意外冲击后打断。
此时，柯克才抓住机会，“柯克－赫尔，非常高兴认识你，麦克桑斯－西蒙。”
“你们，全部返回教室，立刻，马上，现在！”
又或者换一个说法，资金。
柯克意识到，自己追求的火候，正在慢慢成型，一切都在掌控中。
柯克的眉尾轻轻一挑，“来自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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