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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而言之，学校想要继续保持竞争力、保持学生的吸引力，钟塔就必须保留。
“停下！”
这就相当于承认了。
“安娜－维斯特伍德，请停止胡言乱语，你应该立刻返回教室。”
前半句，是在训斥学生；后半句，则是对着眼前两个不速之客呵斥。
柯克顺势往下说，流露出些许遗憾，“麦克斯，显然，我们的拜访时机有些不对，这里出现了一些意外状况，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棘手困境，我真心希望我们没有为你制造更多麻烦。”
“所以，我猜，麦克斯（max）的全名应该是麦克桑斯（maxence）？”
“上帝，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称呼我麦克桑斯了，哈，哈哈。”
届时，也就意味着，整个纽约乃至于纽约州成百上千的公立学校都需要削减预算，然后重新分配。
后果，错综复杂，而且格外棘手，仅仅只是脑补一下，就已经脑仁发疼。
从今年大选开始，到明年市长选举，再到后年小选，连续三年，领导班子都可能面临大范围的洗牌。
一旦布隆伯格卸任，教育系统预算可能就保不住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刚刚麦克斯第一时间就希望能够控制住局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快平息事态。
和nypd一样，教育系统也同样面临预算的困境。
“也许，现在社交网络平台上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千千万万的视线全部聚集过来，一个小小的意外也可能牵扯出难以想象的后患。”
熨贴，亲切，友善。
副校长终于回过神来，第一时间介入，暴跳如雷地厉声呵斥道，周围的羊群窸窸窣窣地开始往后退，那些低语嘟囔显然全部都是不合时宜的粗口，但他依旧保持一丝理智，没有光明正大地脱口而出。
如果他们认为钟塔是一个安全隐患，并且将枪靶瞄准钟塔，争执也就在所难免。
敏锐地，柯克就注意到麦克斯的焦虑和担忧。
对河畔公园中学来说，这座钟塔是文化遗产，同时也是地标建筑，在申请预算的时候，轻而易举就能够让他们脱颖而出，和申请联合国文化遗产、非文化遗产的事情是同样道理，这就是资金的磁石。
“我知道，你希望能够维持秩序，这是你的工作，也是你的职责，但你想象一下，现在是网络时代，这些学生可能早就已经将照片或者视频发布到社交网络上，脸书和推特应该都能够看到，为时已晚。”
他真的太难了。
对河畔公园中学来说，那就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才刚刚呼唤出声，就已经被副校长打断，“闭嘴，你们现在应该在教室考试，而不是在这里多管闲事！”
因为焦虑，也因为愤怒，如同发面馒头一般的脸颊染上两团红晕，额头之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水，说话又快又急以至于一些咬字也不够清晰，一看就知道，应该从来不曾处理过如此类型的意外事故。
“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请立刻离开！”
不管巴特勒老师的死亡是什么原因导致、背后又是否隐藏秘密，有一点现在就能够确认，她或者他们进出钟塔没有遭遇任何阻碍，这是否意味着学生也能够自由进出？这次是老师，下次是否就是学生？
原因，非常直观。
柯克故意留下一个空白，等待填空。
副校长张嘴就想要呵斥，但一抬头就看到柯克和风细雨的表情，伸手不打笑脸人，气势也就弱了三分，又憋屈又郁闷，自己也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给出回答，“麦克斯－西蒙（max－simon）。”
但是，学生父母的立场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