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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等莫森开口，柯克就自问自答，“我都忘记了，莫森老师是生物和化学老师，对物理根本一窍不通呢。”
反击，好像……没有成功，但至少，防御成功，于是莫森就下逐客令了。
一个笼子，里面则有一条蛇。
柯克也不介意，“有。”
“噢？没有办法证明？”柯克尾音轻轻上扬，“所以，你这是承认了吗？承认了，但认定我们无法证明？”
“再不然就是多愁伤感地感慨孩子身世？甚至思考将这些情感经历创作为诗歌，就好像泰勒－斯威夫特（taylor－swift）一样召开天下，然后让你的私生活放在社交网络上，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
“嗯……具体发生了什么呢？”
他居然真的好像正在上课一般，近距离观察老鼠和蛇，满脸好学的神色，反而让莫森的攻击全部落空。
这次是真正愣住了，完全没有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
差一点点就要心脏病发。
从慌乱到镇定再到反击，莫森在混乱之中抓住理智之弦，咬紧牙关拒绝投降，然后终于找回冷静。
“如此一来，你会失去一切，家庭、工作、名誉、孩子……噢，还有你的自尊和骄傲。”
“但你知道吗？最有趣的事情就在这里，无论是钟塔还是停车场，我们都没有找到巴特勒老师的眼镜。”
莫森几乎就要窒息，他假装忙碌收拾眼前的文件，却根本不知道这些文件是什么，“你可以闭嘴了。”
尸检。
莫森，牢牢把握住了关键，展开反击。
一个笼子，里面有三只小白鼠。
“如果巴特勒老师是自己跳下来的，那眼镜到哪里去了呢？”
莫森：……
洋洋得意，气势嚣张，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莫森正在一点一点掌控局面，但紧接着他就发现——
“我还是那句话，你无法证明。”
莫森，被激怒了——
“那些秘密，就永远埋葬起来，再也没有人会发现，但没有想到，其实，秘密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你不会想要我起诉你毁谤的。”
莫森暗暗咬紧牙关，从微微紧绷的下颌线就能够看出他的懊恼，柯克的突然袭击还是打乱了他的阵脚。
那叽叽喳喳的语气，居然有种下午茶八卦大会的即视感。
“从未。”
柯克轻轻颌首，“我想，我做得还算不错。当然，我也不认为我是福尔摩斯，我想，我更应该是007一派的，你知道，英俊潇洒、从容不迫，即使再困难再危险的境地也依旧保持发型不乱。”
柯克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瞪大眼睛看着莫森，那纯真无邪的眼神倒影着莫森的迟疑和忧虑，这把莫森吓了一跳。
一步，再一步，柯克云淡风轻的话语就这样不断往外抛重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牢牢掌控局面。
柯克却是真心的，“事实上，我还有一件事忘记询问了，莫森老师，你知道巴特勒老师的眼镜掉哪儿了吗？”
“如果巴特勒的死亡被断定为自杀，那就不会有尸检，尸体很快就会火化，然后，证据就化为乌有。”
眼前这家伙！
尽管他试图保持冷静保持镇定，他也一度做到了，但柯克三言两语就再次打破莫森好不容易恢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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