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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吗？”
潜台词就是：刚刚的一切纯粹就是胡扯。
“看。如果那三只小老鼠消失了，我们可以认为这是蛇做的。”
柯克此时才微微抬起下颌，“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总之，无名小卒先生，我想，你试图假扮福尔摩斯的游戏已经宣告失败了。你终究不是福尔摩斯。”
莫森看着柯克的满脸认真，居然再次语塞了。
话语，如同微风一般扑面而来，却在莫森的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几乎无法掩饰地，表情再次僵硬起来。
“我想，这不是侦探101入门课程，而是物理的恒定理论，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毫无疑问，它有动机，饥饿，天性，它想要吃掉老鼠，但它们在不同笼子里，所以它根本就不可能吞下这些老鼠。我们必须转移调查方向。”
如果nypd怀疑这是他杀，经过家属同意后，就将进行尸检，那么怀疑的导火索很快就会来到他这里。
柯克并没有以审问的方式，而是以一种讨论八卦的轻快语气，隐隐的雀跃和好奇从言语之间透露出来。
差一点就要破功，就差一点点。
但这次，莫森还是悬崖勒马，控制住了自己，看向柯克的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鄙夷，得意的光芒就这样一点一点从眼睛深处流露出来。
“在我的课堂上，你有什么见解必须拥有证据来证明才行。”
柯克嘴角上扬起来，“现在，我找到了动机，而且，你也给予了默认，我想，我们已经来到一个转折点。”
但是，莫森还是保持住了冷静，尽管表情依旧有些僵硬，大脑却已经重新运转起来，“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件事。”
“巴特勒老师是高度近视，没有眼镜的话，她就无法前往任何地方，更不要说攀登钟塔了。”
莫森的表情有些僵硬，显然被戳中软肋——
莫森重新找回自信，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一种老师训斥学生的口吻，好好给柯克上了一课。
柯克并不慌张，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就好像多动症儿童，那种姿态带着一种不自觉的轻蔑，根本不需要言语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完成挑衅，这也是一种本领。
莫森愣住了——
“我想，你可能对福尔摩斯工作有所误解，不是全凭一张嘴的，这是科学，我们需要证据。”
而且，柯克还没有结束。
莫森：……
“眼镜。”
莫森：……
“她威胁说要告诉你妻子？还是要求你离婚然后跟随你前往华盛顿？”
“抱歉，你刚刚说你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在学校里，那些孩子们早就已经知道，‘巴特勒老师的秘密男友’，这些传闻，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柯克一个转头，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那么，莫森老师如何看待黑洞理论呢？”
莫森停下自己手头根本就不重要的工作，转过身来，示意对面桌子上的两个笼子。
停顿了一下，莫森还是勉强保持镇定，“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柯克满脸虚心受教的表情，但那眼神就带着一种挑衅，“抱歉，这不是课堂，莫森老师。”
“什么！”莫森条件反射地呵斥了一句。
“那个可怜的女人死亡的时候，我正在教室里监考，sat模拟考试，记得吗？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