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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调查司和特别调查司之间有些意见分歧，可能影响到你的后续工作，你应该知道，惹恼了nypd，他们有一百种办法让私家侦探有苦说不出，但你和我们总调查司合作侦破案件，算是我们的人。”
不怒自威的气场全开，可以明显察觉到车厢的空气微微紧绷起来，但柯克全然没有慌乱，甚至没有停顿。
危险警报拉响。
“放心，现在案件已经尘埃落定，我不准备算旧账，但重点在于，有人依旧记得。”
奥利维亚轻声笑了起来，“当然，我们需要相信证据；但在现实生活里，证据并不是指向真相的唯一路径。我们需要不同的声音不同的灵感碰撞起来，只有打开眼界，才能够看到一个全新的不同的世界。”
私家侦探需要探查的是真相，不需要考虑后续事宜；但警察则不行，他们需要伸张正义，也就是查明真相之后，还需要考虑法庭审判，证据为先，否则查明真相却眼睁睁看着罪犯离开，这是不行的。
而后，话锋一转，奥利维亚也没有再继续打哑谜。
“再不然，丢一箱金子到我面前，用金币砸死我，那也是可以的。”
奥利维亚一听就明白，却没有慌张也没有生气，而是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视线顺着柯克的脸颊，一路往下，喉咙、胸膛、小腹，那眼神明显带着一种戏谑，却在进入危险地带前，及时刹车。
“nypd有很多很多人才，但同时，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成为警探的，侦破案件，除了专业训练之外，还需要一些灵感一些敏锐一些触觉。”
柯克有些意外，因为他能够察觉到奥利维亚的真诚——
柯克没有忘记，特别调查司的史蒂文－加拉格也邀请他担任顾问，却被他打脸拒绝，如果这是调查局旗下两个部门的意气之争，他根本就是一枚棋子，工作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甚至可能沦为牺牲羊。
奥利维亚光明正大打脸特别调查司后，现在就需要收拾残局，证明总调查司和柯克的合作不是心血来潮。
“所以，你真的没有兴趣？略显遗憾。”
毕竟，警察和私家侦探还是不一样。
短短一句话，显得意味深长。
“其二，我看好你，你对案件的敏锐和侦查，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柯克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指尖轻轻敲打，没有再继续打哑谜，“警督，如果你邀请我进入虎穴探险，至少你应该告诉我怎么回事，里面是一家三口，还是部落会议，你总是需要透露一些情报才行。”
柯克一脸理所当然地给出回答，无辜地耸了耸肩。
但这并不意味着柯克没头没脑地就一口气冲撞上去。
但是，这就是全部吗？
“我认为这是一种恭维，总不能是猴子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初把流浪汉这个案子捅出去的人，就是你，对吧？”
危险！
“还有一些狐狸。”柯克抿了抿嘴角，又补充吐槽了一句。
简单来说，打补丁，堵住悠悠众口。
怎么可能！
“既然如此，看来，你对nypd的顾问工作，应该也没有兴趣了？”
这番话，是真心的。
柯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我是优秀守法市民，真的。”
柯克也在猜测奥利维亚出现的理由，显然不是前来确认顾问费用是否顺利到账，还没有整理一个思路，就得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电光火石之间，熙熙攘攘的思绪开始翻涌，大脑高速运转起来。
也许，特别调查司挑起事端，不同利益不同阵营又在谋求自己的利益，总调查局必然面对诸多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