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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应该送给你才对。
火花，迸发。
副局长：……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似乎正在细细咀嚼副局长的这番话，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副局长，我深表赞同。”
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油光发亮的脑袋。
一头深黑色头发，“m”字型秃，但这个“m”的两端退得有些夸张，一下就拉到后脑勺，以至于整个头顶全部露出来，如同一颗卤蛋。
但柯克依旧假装没有看出卢卡斯的信号，“怎么，感冒了吗？不会是今天在斯普鲁斯小学淋湿之后没有及时擦干头发吧？今晚还要继续盯梢吗？难道没有搭档一起吗？我怎么不知道fbi预算也如此紧了。”
副局长丢出一句嘲讽，柯克却抛出一个反问，其实就是在询问副局长的态度。
“晚上好，卢卡斯探员。”
掏出一张名片，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递了过去。
絮絮叨叨地，柯克笑容满面地打起招呼。
“柯克，其实，任务已经结束，我今晚不是前来盯梢的，而是副局长想要看看你，和你打一声招呼。”
吱。
炸弹事件已经暂时到一段落，nypd和fbi达成共识，大卫应该为柯克做担保了，所以fbi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盯梢跟踪，但柯克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在如此情况下的装傻，反而显示他的胸有成竹。
“自信本身，就是一种傲慢，但傲慢未必就是一件坏事，重点在于是否有相对应的能力，否则就只是愚蠢。”
后排座的窗户缓缓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普通的脸孔。
脑海里自动浮现中学生物老师的形象。
为什么剧组选角的时候要剧透，主角就一定光芒万丈，配角就一定平凡普通，明摆着告诉观众剧情走向？
一声完毕后，卢卡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着回应，结果什么都没有，于是又再次咳嗽了一声。
那从容不迫的模样，让卢卡斯一阵紧张，但后排座这位二把手却直接笑了起来，眼底流露出一抹兴趣。
“晚上好，怎么样，看到真人之后，高于预期，还是低于预期？”
柯克轻轻颌首，“的确，我经常听说这样的评价。”
“你总是如此狂妄自大吗？”
二把手，“所以，这是自信，还是傲慢？”
此时就可以明显感觉到，副局长的呼吸和眼神微微一凝，波澜不惊的神态之中无法控制地泄漏一丝凛冽。
“柯克……我，呃，我很好，我吃过晚餐了，今晚，呃，今晚也不用盯梢。”卢卡斯欲言又止，试图提醒柯克一下。
“手工汉堡已经品尝过了，同类型的快餐也就没有必要再重复，不如尝试一下中餐吧。”
卢卡斯能够感受到空气里的硝烟气息，皮肤表面的鸡皮疙瘩正在疯狂尖叫，不由地，他就缩起脖子。
然而。
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fbi探员卢卡斯－诺里，依旧青涩依旧拘谨，尽管端正严肃，但还是无法掩饰自己的经验缺乏。
就好像此时。
其实，纯粹就是睁眼说瞎话——
柯克，“我想，不同人的眼中有不同解读，那么，副局长如何解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