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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路顺路，当然顺路。”
“办公室”门打开，一个阴郁消瘦脸色苍白的男子出现在眼前，没有血色的皮肤如同吸血鬼，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邋遢肮脏的西装，看起来就好像从洗衣房偷别人的衣服来穿，乱糟糟的胡渣疯狂往外冒。
他们依旧保持学生的身份，但同时和教授之间也存在雇佣/上下级关系，比如担任助教，比如协助教授研究，理科和工科科系里，拿着工资一边读书一边研究的情况也不在少数，一种介于学校和职场之间的微妙关系。
“哥伦比亚那里给予了确认，李－黑利确实和他们讨论一个工作岗位，但他们拒绝了李－黑利，昨晚的晚餐八点就结束了。”
另外，教授往往掌握着学生的命脉，不仅是奖学金、研究项目、毕业论文，还有毕业以后的发展前景。
论拉尔夫－爱默生（ralph－emerson）和沃尔特－惠特曼（walt－whitman）对美国大众流行文化的影响。”
柯克补充了一句，“他显然弄错了爱默生的一些语录。”
“顺路吗？”
没有休息也没有停顿，奥利维亚和柯克就再次回到耶什华大学，但蜷缩在办公室里翻阅大量资料相比，呼吸新鲜空气显然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可惜——
奥利维亚：“哈？”
此时，证据和证人就能够发挥作用了，如果犯罪现场司那里还能从现场发现一些证据就再好不过了。
一双眼睛赤红赤红。
柯克，“当然，毕竟他又不是电脑。”
现场关键位置的指纹全部被擦拭干净；目击证人并没有看到可疑人员在九点前后进入或者离开行政大楼。
奥利维亚满脸淡定，“至少，进去的时候需要敲门。”
奥利维亚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教室，压低声音嘟囔吐槽了一句，“博士也有办公室？警局里至少需要队长级别。”
甚至不需要什么承诺，也许只是额外的学分，也许只是一次实习机会，也许只是一封推荐信。
“你这里是否有进展？”
“旧约－雅歌”里，将大学称为象牙塔，似乎能够将社会生活的纷杂隔绝在外，但事实上，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社会的发展，大学教育渐渐演变为学校和社会之间的一种过渡，种种利益关系错杂地交织在一起。
“我刚刚听到的是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jackson）吗？”
奥利维亚眼睛一亮，“出色的工作，我们需要返回华盛顿高地一趟。”
奥利维亚眉宇微蹙，还以为自己的记忆出现错误，细细想了想，“我以为大学对博士毕业时间也有限制的？”
“除了沃尔斯之外，其他两位助教的不在场证明都已经得到证实。”
十年？
真正意义上的满头问号。
“李－黑利一共有三位助教，艾伦－沃尔斯证明了他的说辞，李－黑利结束晚餐回来后，一直拉着一张脸，显然心情不佳，他返回办公室，没有批改论文，而是一直在打电话，宣泄自己的不满。”
奥利维亚，“听起来像是为李－黑利批改论文的那个学生。”
“当然，我依旧没有排除沃尔斯和李－黑利合谋杀死斯特恩校长的可能，但就目前而言，沃尔斯的动机非常薄弱。”
他可以让博士免费帮助自己批改论文，而自己则外出讨论其他工作；同样，他也可以让博士铤而走险地威胁校长——
醒醒！
唯一问题就在于，李－黑利肯定不会自白，他们也暂时没有足够的证据邀请李－黑利前来警局配合调查。
奥利维亚有些意外，“博士也会如此吗？我以为这就是他唯一的工作。”
奥利维亚，“菲茨杰拉德，还是海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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