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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提醒自己，不要踏入这个陷阱，“你的表情就好像正在欣赏搞笑视频一样。”
这是因为昨晚通宵工作，还是因为昨晚偷鸡摸狗，亦或者是……做了一些其他违法勾当？
奥利维亚看了一眼柯克周围数不胜数的资料，完全不羡慕，因为她知道翻看资料是多么枯燥繁琐的一项工作，但看着柯克轻盈上扬起来的嘴角却仿佛享受其中，她也不由有些手痒，好奇心蠢蠢欲动。
“警督？”
此外，再加上教授身份的光环，许多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
诸如此类等等。
迈开脚步，径直来到旁边，看着一叠一叠厚厚的资料散落在周围，甚至没有落脚的地方，好不容易才清理出一个位置。
就好像李－黑利。
柯克喉咙轻笑出声，“对呀，你永远想象不到，这些博士论文可以如此搞笑，特别是学习文学的博士。”
张冠李戴地将雪莱的诗词记成拜伦的。
指纹、毛发、血液等等更多证据还在排查，就目前而言，案件没有进展。
“nypd！”
柯克，“对，他已经申请延迟毕业五次了；另外还有非常可观的助学贷款，我无法想象他所面临的困境，但我想，他肯定非常非常需要李－黑利的帮助。”
“呵呵。不行。”
“‘比利－简（billie－jean）不是我的爱人’——
尤其是硕士和博士。
柯克满脸不可思议地指着眼前的办公室，用眼神询问：你确定？
“那么前往耶什华大学的路上，我们可以前往买一些零食吗？”
柯克点头表示肯定，“威廉－卡尔（william－carl），这篇论文，他已经忙碌了整整十年。”
论文标题的第一句，正是来自迈克尔－杰克逊经典歌曲“比利－简”的歌词。
显然，像他这样拒绝循规蹈矩、屡屡惊世骇俗的教授，在学生眼中具有独特魅力，与时代的发展接轨，不仅能够制造话题，而且能够颠覆学术的刻板与腐朽，轻而易举就能够赢得学生的崇拜和敬仰。
奥利维亚也没有忍住嘴角轻轻上扬，从柯克手里接过资料，那是论文的开题报告，包括一些简介。
在大学教育里，教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更加特别。
这根本就是一个工具间，专门放置拖把垃圾桶等等清洁工具的小房间，和厕所隔间的尺寸差不多。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至少他没有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let－it－be）’，我想这就是一个重要进步。”
所以……
一无所获。
叩叩。
柯克一骨碌坐直身体，“这些博士跟着李－黑利好多年，显然，李－黑利应该对他们也全部了如指掌。诺，你觉得这篇论文如何。”
咳咳。
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大海捞针，从无数可能之中搜索出可疑线索。
三言两语，奥利维亚就已经总结自己的收获——
奥利维亚推开办公室大门，一眼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柯克，那模样就好像短耳猫制造一个温暖小窝蜷缩着晒太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