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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琳轻声说道，音调徐徐降低下来。
柯克正准备答应，却可以感受到旁边传来一道尖锐的目光，平静底下的汹涌暗潮让空气微微紧绷起来。
尽管一闪而过，并且马上就恢复镇定与自然，但柯克还是捕捉到了，她没有预料到威廉－卡尔这个名字会出现。
柯克似乎没有察觉出奥利维亚眼神的诧异，也没有察觉玛德琳眼神的打探，手脚麻利地开始摆茶具。
这里是玛德琳的公寓，但柯克却如同自己家一般，反客为主地开始招待客人，脑补一下柯克在厨房里翻箱倒柜的画面，那种违和感怎么压都压不住，以至于奥利维亚也不由多看了柯克一眼：
玛德琳将双脚蜷缩起来，侧身依靠着沙发里面的靠垫，宛若美人鱼一般慵懒地躺着，一头金色长发垂坠下来，微微眯着眼睛打量柯克一番，“没有想到，警探除了外型之外，还有这样值得挖掘的魅力。”
奥利维亚沉吟了一声，“原来现在教授和博士的关系都如此亲密了。”
奥利维亚有些意外，“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的话，也许你们会选择共度良宵。”
哔，哔哔哔。
这也是柯克真心欢喜的原因，确实难得，甚至还在橱柜里发现了一盒龙井，尽管不知道品质如何，但从茶香和茶叶就已经能够看出来，这应该不是上当受骗被忽悠购买的廉价品，确实是有些来头的。
一句话，意味深长，绵里藏针。
陈述句。
一个停顿，玛德琳的视线徐徐地打量柯克，从脚趾头一路往上，最后落在柯克的眼睛上。
柯克迎向玛德琳的打量，视线不曾动摇，细细地观察玛德琳的眼神和表情，“噢，索恩教授谬赞了，谢谢夸奖，也许，你应该告诉库珀警督，让她意识到我的价值。”
柯克轻轻摆了摆手，“没有，也就是喜欢阅读一些野史，事实上，没有人能够确定那些事情是否发生过。”
眼前两个人就好像在打哑谜一般。
玛德琳嘴角勾勒出一抹优雅的弧度，宛若波斯猫一般，视线在柯克和奥利维亚之间轻盈流转片刻，“没有必要那么谦虚，你知道自己的魅力，也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魅力，妄自菲薄的低调不适合你。”
“你又何必自己动手呢？嘴巴吩咐一下，手指轻轻一勾，自然就有人愿意代劳，对吧？”
然而，柯克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里的深意一般，笑容上扬。
滴水不漏。
厨房里可以听到火焰舔舐水壶的声响。
柯克眉尾轻轻一扬，“噢，不准备在特伦斯小酒馆里追寻jrr托尔金（tolkien）的脚步享用一品脱啤酒聆听爵士乐队演奏班卓琴？”
柯克举起右手食指，“水开了，谁要喝茶？”
柯克眼底也流露出一抹笑意，“索恩教授确定不是在描述自己吗？威廉－卡尔应该对教授有着深刻印象吧？”
奥利维亚不得不开口，“抱歉，卡内基厅还需要往南几条街。我不想打扰你们的艺术交流，但我有一个问题需要确认，昨晚你见过威廉－卡尔吗？”
显然，玛德琳准备彻底撇清关系。
“迷人（charm）。”
话语已经到了嘴边，但柯克还是露出一个笑容，“下次有机会吧。索恩教授，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
奥利维亚：……
“我会选择在曼诺街上温暖舒适的小办公室里教授写作课，周末在查韦尔河上泛舟。”
四目相对。
“也许吧。如果他懂得欣赏自信与大方的话。我不是特别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