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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表情有些怪怪的，“不要告诉我是为了威廉－卡尔？”
“有一个矛盾点。”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至今为止，惠特莉始终没有浮现在眼前，这是否意味着她完美隐藏了自己的行迹呢？
“为什么？”
奥利维亚脑海里的线索全部串联起来，“惠特莉教授！”
奥利维亚一点就通，“李－黑利和她的关系如何？而且，她准备留下来吗？我还以为她希望继续前往下一个仙境（wonderland）继续探险呢。”
假设是凶手寄给斯特恩校长，引诱校长在夜深时分前往办公室，并且下手，但卡尔没有理由这样做。
柯克并没有立刻切入正题，而是慢条斯理地为奥利维亚沏了一杯茶，然后放在奥利维亚的面前示意了一下。
尽管这只是奥利维亚和柯克的第二次合作，但默契非常，从李－黑利到卡尔再到玛德琳，合作无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柯克看向奥利维亚，嘴角轻轻上扬，“我们应该询问惠特莉教授。”
“我们目前为止假设威廉－卡尔可能是凶手，但我有一个疑问。”
奥利维亚细细回想了一下今天上午和卡尔、和玛德琳的碰面，“我可以确定玛德琳的想法，但我不确定卡尔是否认同我的想法。”
点到为止，却已经足够——
柯克嘴角轻轻上扬，“但袖扣，你必须承认，这很亲密，我有些不太确定，威廉－卡尔在玛德琳－索恩眼中到底是什么角色，一个伴侣、一个宠物，还是一个玩物？”
奥利维亚不理解，“因为斯特恩校长准备用那首歌词推翻甄选委员会的决定，拒绝让李－黑利教授担任系主任。”
原来如此。
即使他们的假设和推断全部都是正确的，在这里，也还有第三个人。
“她申请了驾照，报名了一个普拉提全新课程，还有那些歌剧门票，显然，她非常享受纽约的生活，并且准备继续生活下去。”
就连李－黑利都希望能够前往哥伦比亚大学执教，而玛德琳却离开牛津大学并且打算在耶什华大学继续长期生活？
奥利维亚快速浏览了一下手里的资料。
柯克看向奥利维亚，“相信我，如果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口音，她就百分之百能够做到。”
柯克继续补充。
柯克继续说道，“当然，也许有另外一种解释。”
柯克，“那么，谁给斯特恩校长歌词的？”
奥利维亚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柯克。
柯克轻轻摇头，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奥利维亚，“这些都是帕托调查出来的，担心，他没有采用任何黑客技巧。”
奥利维亚提出另外一种可能，“也许，别人告诉卡尔，斯特恩教授准备撤销李－黑利继任系主任的资格，于是卡尔冲动出手。”
李－黑利的肤色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柯克轻轻抬头，“茶，需要心静，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急躁了。”
奥利维亚表示怀疑。
奥利维亚张了张嘴，“威廉－卡尔”的名字已经在嘴边，但转念一想就愣住了。
“对，她是澳大利亚人，毕业于悉尼大学，在澳大利亚开设了一系列慈善项目以及写作课程，后来才前往牛津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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