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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转身过来，面无表情，“是，我知道。”
奥利维亚眉尾轻轻一扬，“我以为这是甄选委员会的决策，而且他们已经有了结果。”
她，即将成为下一任系主任。
“不可能。”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否就会变天。
惠特莉一愣。
也就是说，惠特莉应该已经得到内部风声——
当两个人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惠特莉看向奥利维亚开口回答。
惠特莉没有忍住拉长耳朵，身体微微前倾，“呵，不可能。她认为威廉－卡尔就是一个笑话。没有才华也没有脑子，一个纯粹的白痴。”
当然，柯克也完全不介意，他又开始在办公室游荡了，这儿看看那儿摸摸，一看就是一个熊孩子。
等等——
所以呢？你不会期待着我亲口承认吧？
“理论上，那实际上呢？”奥利维亚询问。
惠特莉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我还没有成为系主任呢。董事会应该会在周五宣布结果。”
说完也没有停顿就径直前行。
说着，柯克和奥利维亚双双看向惠特莉。
一回生二回熟，奥利维亚不动声色地切入谈话，而柯克打掩护，只要柯克不偷走证物，就没有问题。
柯克没有看向惠特莉，而是微微靠向奥利维亚，就好像正在和奥利维亚窃窃私语一般，但声音有些大。
离开惠特莉办公室，正朝着停车场迈开脚步，柯克稍稍停顿了一下，“警督，我还有些事准备调查一下。”
“从专业角度来说，那份论文，卡尔已经写了上千页，但以目前的进度来看，距离结束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
柯克：……
但话语非常坚决。
这是一种潜意识的倾向，更加相信柯克才是权威。
柯克嘴角轻轻上扬起来。
反而是杀了柯克一个措手不及，“警督，你不准备等我一下吗？我没有开车过来。”
柯克也离开书架，来到办公桌旁边，在奥利维亚身边落座，惠特莉如同主人一般坐在办公桌的对面。
然后，柯克和奥利维亚就没有再继续打扰惠特莉。
惠特莉试图展露一个笑容，但笑容才刚刚上扬就僵硬住，转眼就抹去，她以非常认真的严肃表情说道。
惠特莉的嘴巴蠢蠢欲动，表情有些微妙——
有趣的一个动词，和前面始终保持的礼貌形成一个对比。
“玛德琳绝对不会违反学校规章制度的，除非她想滚回去。”
刚刚是奥利维亚开车过来耶什华大学的。
惠特莉顺着声音转身看过去，然后就看到柯克从书架上拿出两张黑胶唱片，就好像发现游戏机的孩子。
惠特莉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奥利维亚，露出一个信心满满的笑容，那表情分明在说：
“是。”惠特莉点头表示赞同，“内部已经有了初步决议，但没有通过正式决策，最终决定就是本周五，董事会成员将召开甄选委员会会议，那时候才会正式生效。”
说完，奥利维亚也不等柯克反应，一个转身就迈开脚步，背对着柯克，嘴角轻轻上扬起来。
奥利维亚看了柯克一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