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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格外认真。
奥利维亚能够看出柯克眼神里的戏谑和嘲讽，嘴角也有些无奈地轻轻上扬起来。
奥利维亚又满脸真诚地继续说到，“这里是纽约，我相信你能够找到回家的路。如果迷路，请拨打911。”
惠特莉又看向奥利维亚，露出惊喜的表情，“事实上，我确实非常喜欢，一个朋友带我去的。我以为会很沉闷，但事实上，非常有趣。”
“哦，索恩教授应该会非常伤心。”
一头深棕色的短发显得爽利知性，全身上下仅有一块红色贝壳的项链作为点缀，指甲也打理得干干净净。
奥利维亚露出了解的表情，“内线消息。这我熟悉。这就是你现在开始整理打包的原因吗？”
微笑。
柯克和奥利维亚交换了一个视线，“一位非常有品味的朋友。尽管音乐不是文学，但也别有一番魅力，对吧？”
奥利维亚察觉到柯克的眼神，顺势就抛出另外一个问题，“对了，你对威廉－卡尔这位博士有什么了解？”
“他需要离开。耶什华大学没有他的位置。”
惠特莉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
柯克继续补充，“他们成为非常非常亲密的朋友。抱歉，至少我们听说的故事是这样的。”
保持优雅保持骄傲，展露一个笑容，尽可能以礼貌的姿态做出评论。
当奥利维亚和柯克上门拜访的时候，惠特莉显得落落大方，光明磊落地邀请nypd进入办公室谈话，举手投足的行事作风隐隐带着一种文人的清高，却没有锋芒毕露。
滚。
“理论上，我不反对给玛德琳一个永久职位。”
奥利维亚，“如果你接任系主任的位置，你是否愿意再给他一次延期呢？”
恰到好处地，柯克的声音介入，打破短暂的沉默，“克里斯托弗－潘德列茨基，‘卢丹的恶魔’？”
那模样就好像是准备说出一些丑陋的话语，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是将那些话语全部吞咽了下去。
从李－黑利到卡尔再到玛德琳，他们都是看着柯克说话，即使奥利维亚表明身份，他们的注意力也还是在柯克身上。
速度真快，毕竟消息没有脚。
奥利维亚微微一愣：潘德列茨基，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一个有趣的细节：
咳咳。
惠特莉的办公室里堆放着一个个打包箱，一叠一叠的书籍整齐堆放，但书架上还有大量工作等待完成。
对此，奥利维亚着实再熟悉不过——
“当然，怎么可能不知道。”惠特莉耸了耸肩。
露西－惠特莉，约莫五十岁，又或者五十五岁，装扮干练简洁，黑色t恤搭配黑色宽腿裤，套了一件暗红色碎花开衫外套，在全面进入夏天的纽约却也不显得突兀——
奥利维亚马上就抓住线索，“你不会也对歌剧感兴趣吧？前两天就在卡内基音乐厅有‘唐璜’的演出，我想，你应该非常喜欢。”
为什么说有趣？
惠特莉注意到柯克正在翻看自己的书架，但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笑容，“交响乐，我正在慢慢学习上，事实上，这是一份礼物。”
现在，惠特莉直视奥利维亚的眼睛，全然没有在意柯克，一个照面，细节就能够看出惠特莉的性格。
“你的消息是错误的。”
身为一位警督，在nypd里，她已经习惯；而且，她并不介意，就好像她和柯克在梅西百货的首次相遇一样，她非常乐意隐藏自己的身份，让别人忽略她或者看低她，她反而能够静静观察寻找到线索。
惠特莉没有留下任何余地。
柯克有些意外，“不，不不不，我想索恩教授应该可以忍受，毕竟，荷尔蒙总是使人盲目，也许卡尔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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