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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卡尔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拖入绝望，他没有崩溃也没有哭泣，反而是笑了起来。
卡尔的眼睛明显一暗。
卡尔看着柯克，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绝望——
短语。词汇。
奥利维亚看了柯克一眼，她知道，事情成功了。
于是，恰到好处地切入正题，“威廉，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
一切，全部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我已经预料到这种可能，但她还是抢先我一步，提前完成布局。这次，她算计到了我们。”
柯克轻轻拍了拍桌面，试图安抚卡尔，“事情的真正策划者是玛德琳－索恩。你是如何进入行政大楼的？”
此时就可以看见，卡尔的世界在瞳孔深处一点一点分崩离析。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么。”
卡尔摇摇头，“不……我，我没有办法呼吸……”
“抱歉，是我大意了。”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她说她可以让斯特恩到办公室碰面，然后我就……”
“噢。”
“你什么意思？她觉得？”
卡尔用力揉了揉脸颊。
柯克的表情依旧体贴善良，“让我想想，她还说了什么。”
根本停不下来，那种荒谬与丑陋让卡尔有些失神，随后才反应过来。
但是，卡尔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我，整个人就已经翻倒在地，蜷缩为一只虾米。
卡尔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拉长了一张脸，“拉尔夫－爱默生和沃尔特－惠特曼对美国大众流行文化的影响。”
奥利维亚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怒火依旧没有平息，但还是朝着大卫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有大碍。
“糟糕透顶的范例。”
柯克打断了交谈，快速站立起来，“威廉？你还好吗？威廉！”
柯克同情地看了卡尔一眼，而后轻轻握拳，似乎为卡尔加油鼓劲一般，但这样的应援反而更加羞辱。
不仅是调查局，nypd其他部门也纷纷惊动。
柯克没有回避，平静地却真诚地看向卡尔。
柯克嘴角轻轻往下耷拉，沉吟一声，“她还说，我想想，徒劳而已。”
“哦，耶和华……”
柯克打了一个寒颤，脑海里灵光一闪，“戒烟糖。吐出来，威廉，吐出来！”
“惠特莉教授和索恩教授，”柯克停顿了一下，“亲密的朋友，非常非常亲密。”
奥利维亚一下就明白过来，眼神里瞬间迸发出一抹杀气。
熙熙攘攘地，警察广场一号瞬间进入警备状态，然而——
柯克眉宇微蹙，神情有些严肃——
奥利维亚继续追问，“你依旧保留着钥匙吗？”
柯克的表情也有些凝重，那些糟糕的回忆再次回到脑袋里，深呼吸一口气，找回冷静。
正如柯克此前所说，一个人的语言习惯是有迹可循的，往往折射一个人的生活环境、教育水平和性格特征，文学系的学生或者教授们尤其如此，一些短语和词汇往往是日常生活里根本不会出现的。
柯克嘴角一抿，在卡尔的小狗眼睛注视之中，用言语摧毁这一切美梦，“但玛德琳有着不同的观点，她说，嗯，这是她的原话，‘算了吧’。”
卡尔看了一眼热巧克力，摇摇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戒烟糖，一口气塞了三颗，勉强找回些许冷静。
卡尔愣住了，就这样愣住了。
“她说，你没有自律也没有节制，那就是你始终没有办法完成论文的原因。”
急救人员抵达现场后，进行一系列抢救措施，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将卡尔救回来，当场宣布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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