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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知道机会已经成熟，“威廉，她利用了你。她利用你谋杀了斯特恩校长，破坏李－黑利的名声，于是惠特莉教授能够成为系主任。”
大卫－班克斯挺着一个大肚皮就好像抱着一颗西瓜一般摇摇摆摆地来到现场，眯着眼睛快速搜索了一下现场，“奥利维亚，你没事吧？”
终究还是太迟了。
事情，有些不对劲。
卡尔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柯克将自己手里的那杯饮料推给卡尔，“热巧克力。”
卡尔深呼吸一口气，“她说是一次勇敢的尝试。”
“草！”
卡尔抬起头来，深呼吸，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由再次深呼吸。
说着说着，卡尔的脸颊就微微胀红起来，双手不由紧握成拳，汹涌的怒火正在一点一点爬上脸颊。
奥利维亚狠狠地咒骂一声，三步做两步来到卡尔身边，示意柯克让开，马上就用自己的急救知识展开判断。
奥利维亚已经第一时间呼叫警察广场一号的急救人员，一转身就看到倒地的卡尔，一下没有控制住。
一阵忙碌。
奥利维亚手脚麻利地开始做心肺复苏术。
柯克展露一个笑容，“你知道我没有捏造。”
紧接着，柯克就注意到卡尔脖子之上的青筋暴起，整个肌肉的紧绷线条都不对劲。
卡尔摇摇头，“不，我还回去了。”
太迟了。
柯克眉尾轻轻一扬，流露出一丝怜悯和同情的表情，有些为难，似乎正在搜寻没有那么伤人的语句。
柯克，“‘无关真理与胆量’，对吧？‘颤栗’这张专辑，重新定义了流行文化，同时也是美国文学与流行文化碰撞出来的巅峰艺术，传承并发扬了美国文学的精神内核。”
“她告诉我……”
大卫稍稍安心些许，“奥利维亚，这样的事情偶尔会发生。”
“‘比利－简不是我的爱人’，这是迈克尔－杰克逊，对吧？”
他刚刚以为卡尔是愤怒是激动，整个人处于情绪汹涌的状态，但现在看来，卡尔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呵呵。”
“没有脉搏，没有呼吸。见鬼！”
宛若知心朋友。
等等！
卡尔终究没有忍住，在奥利维亚和柯克编织的天罗地网之中暴露出了软肋。
“可悲。一次可悲的尝试。她说。试图将高雅和低俗串联起来，但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高雅什么是低俗。”
卡尔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不，不不不。你在捏造。你在毁谤。你在中伤她。”
卡尔的瞳孔剧烈震动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看向柯克——
“我到底在想什么，我为什么会听她的？”
心痛到无法呼吸，卡尔将脸颊深深地埋在双手之间。
乒乒乓乓。哐哐当当。
奥利维亚没有特别的表情，但眼睛里熊熊燃烧的怒火格外清晰，“但不应该发生在我面前。”
卡尔抬头看了柯克一眼，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如同伯牙遇到子期一般，“那就是我整篇论文的核心思想。”
“哈哈。”
“急救人员。警督，急救人员，快！”
卡尔稍稍冷静些许，“她给我的钥匙，她从惠特莉教授那里拿到的钥匙，她说她没有用过。”
“她策划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