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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柯克沉吟了一声，“有趣。我们已经知道桌游俱乐部的事情了，一个游戏，一次角色扮演之夜，但你说，这是私事，有趣。”
“你在针对我。”
瑞凡和柯克交换一个视线——
没有律师。
瑞凡嘴角轻轻一抿，流露出些许嘲讽，但很快就控制住了，“所以，你是否认为乔纳尼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柯克总是拥有这样一种能力，轻而易举就拉近距离打破僵局。
“医生，当然，聘请律师，这是你的权力，我们可以邀请你前往警局，然后呼唤律师，再展开问询。”
乔纳尼不富裕？仅仅只是朋友？
“确实，我们是朋友。同时，我承认，我喜欢他的诗。”
瑞凡有些烦躁，吐槽了一句，“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一起谋杀案，所以，你的私事也将成为调查的一部分。”
凉拌！
来自帕托的短信，简洁明了，一个简单事实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不，不不不，我只是……好奇。”瑞凡故意拉长了尾音，带着些许调侃和戏谑的口吻，扬起了尾音——
普拉默没有隐瞒自己正在隐瞒秘密的事实，却也不打算分享自己的秘密，看似温和实则坚定。
“整晚大部分时间我都待在书房看病历，正如我所说，次日早晨我还有一个预约，但我也参与了游戏。”
尽管困难，但普拉默医生还是开口了——
普拉默看着瑞凡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气，拳头硬了起来，但最后还是松开，紧绷的下颌线条也放松下来。
那么，乔纳尼的“癌症”，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瑞凡一个字都不相信。
“随后，我想看一些轻松的书，毕竟到午夜还有漫长的时间，所以又回到了书房。”
瑞凡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格林牧师全部都告诉我们了。”
“午夜过后，泽菲勒里庄园就只剩下你和乔安－怀特，对吧？你是否在庄园里看到过斯嘉丽－索罗门？”
柯克，“因为什么事？”
“安德鲁－乔纳尼没有前往任何医院或者诊所接受治疗，他的信用卡或者医疗保险也没有任何就医记录，甚至就连癌症确诊记录也没有。”
普拉默再次停顿一下，长长吐出一口气。
瑞凡脑海里的思绪开始汹涌，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医生，所有疑问的答案，呼之欲出。
轻松，轻快，轻盈，全然没有审问的严肃紧绷，更像朋友之间的闲聊。
所以，还能怎么办？
“那不关我事。”
“我把手枪从书房移到了阅览室，我当时怀疑格林牧师可能是凶手，但后来发现不是。”
普拉默，“我无权公开讨论这件事。”
普拉默却不介意，“是的。”
“所以，我现在需要确认的就是整个事情的时间线。”
瑞凡早就已经熟悉眼前的情况，不管有钱没钱，反正遇到问题就丢一句“律师”，鸡毛当令箭，最后就是增加他们的工作量而已；但即使憋屈即使郁闷，也束手无策，毕竟，他们现在没有掌握任何证据。
瑞凡用眼神吐槽：这位鹦鹉，你不准备开口说两句？
瑞凡：话题直接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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