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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默：……
“我移动过一两件武器，重在参与，看看是否运气好能够找出凶手，但没有太认真。”
“根据目前收集的信息来看，斯嘉丽－索罗门应该就是周六晚上遇害，也就是你们游戏之夜开始之后。”
柯克嘴角轻轻一抿，流露出一抹兴致勃勃的眼神，“乔纳尼死亡的前一个晚上，你也在泽菲勒里庄园？”
一个停顿，柯克面带微笑地用眼神征询普拉默的意见，确认普拉默没有开口反对，然后才继续下去。
瑞凡撇了撇嘴，“这已经不再是个人私事，记得吗？谋杀？你是否记得斯嘉丽－索罗门当晚的行动轨迹？”
普拉默，“那是个人私事。”
瑞凡，“我以为你们只是朋友，不是医患关系。”
普拉默轻轻耸了耸肩，“我的个人选择。”
普拉默不喜欢瑞凡的表情，“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够多了，再继续下去的话，我就需要咨询我的律师了。”
平时，柯克总是喜欢插话，不管是否恰当也不管是否喜欢，但柯克的插话屡屡能够打断节奏改变脉络，最后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
律师，又是律师。
普拉默没有开口，只是看向瑞凡。
普拉默愣住了。
普拉默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非常肯定地说道，“游戏结束后，我太疲倦了，而且次日还有预约，所以早早睡觉，我没有见过斯嘉丽－索罗门，事实上，我没有再见过任何人，包括乔安－怀特在内。”
普拉默看着柯克嘴角的笑容，双手盘在胸口，展现出防御的姿态，但终究，没有开口邀请他们离开。
“他是一位出色的诗人，我也乐意帮忙。你知道，诗人并不富裕，他们肯定负担不起心理治疗的费用，所以，我仅仅只是帮忙而已，严格来说，我也不能算是他的心理医生，只是朋友之间的一切对话。”
普拉默抬起眼睛看向瑞凡，非常意外，“他都说了什么？”
普拉默，“但我依旧有权利选择是否说出这些事情，这是私事。”
“普拉默医生，根据调查，乔纳尼没有前往医院接受任何形式的治疗，对此，你是否知情？”
瑞凡眉宇微蹙，“再次？”
瑞凡翻了一个白眼，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够控制住自己吐槽的欲望，转头看向柯克，无语地表示求助：
瑞凡眉尾轻轻一扬，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微微前倾，双手支撑着普拉默的办公桌，拉近距离注视普拉默，“但你自己也说过，你们是朋友，你还是他的心理医生，如果他拒绝接受治疗的话，你肯定知道。”
但今天？
瑞凡，“你已经参与到游戏里了，却又再次返回书房，而且这次不是看病历，而是看书？为什么呢？”
就在瑞凡准备起身的时候，柯克开口了。
“你的意思是，他从来没有说过？”
瑞凡却不上当，“不如你来说说那个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话里有话——
那欠揍的模样，应该和柯克偷师不少。
“但我认为，没有这样的必要，我们不准备挖掘你的秘密，我们只是试图了解一下泽菲勒里庄园那个晚上的情况。”
普拉默有些郁闷。
“其实，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我没有心情玩游戏，但那个年轻女孩儿费了那么大劲横跨大西洋来到这里；而且我也意识到那可能是乔纳尼最后一次玩游戏，所以，我尽力配合，扮演一个朋友的角色。”
停顿一下，“我说了，我不是肿瘤医生，对于安德鲁的治疗进程没有任何了解。还有，我不喜欢你的暗示。”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