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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不相信，尽管他提醒自己应该靠边，但还是忍不住参与起来，“但乔安－怀特和海莉－皮考克都记得，你是在乔纳尼倒地之后、急救车到达之前离开的，也就是说，刚刚过十点。”
普拉默重新看向柯克，点点头表示肯定，但是，“那是个人私事。”
难怪柯克不震惊，又或者说比起震惊来说，更多还是好奇，现在看来柯克应该早就已经有了猜测。
柯克没有再继续卖关子，“安德鲁－乔纳尼从来不曾前往泰国，事实上，他从来不曾离开过北美大陆，因为他没有护照。”
“周日上午的预约，本来以为是病人特别预约的时间，但你没有说是病人隐私，也没有提出递交诊所的工作日志确认时间线，而是不断强调这是私事，所以唯一解释就是这确实是私事，和斯嘉丽无关。”
“怀特？还是皮考克？”
“至少，一个肿瘤医生的名字？”
普拉默满脸郁闷，甚至忘记了防御姿态，重重地靠向椅背。
柯克看了瑞凡一眼，这些琐碎的日常询问，本来是瑞凡的工作，但现在……他需要一杯奶茶润喉。
瑞凡：？？？
柯克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医生，我们今天的问询就暂时到这儿了，谢谢你的配合。”
普拉默有些无奈，下意识地看向柯克，“警探。”
“周六晚上，你心不在焉、兴致缺缺，前面看病历，而后玩游戏，再回去看书，一切都显得心烦意燥。”
柯克，“你的无名指，留着婚戒的痕迹，但没有佩戴戒指，而且暂时没有晒黑，应该是最近摘下来的。”
“医生，请给我一张律师名片，我们还需要确认一下工作日志。”
柯克继续往外抛重磅，“不止如此，前往泽菲勒里庄园的救护车表示，他们在大门口就被拦了下来，被告知医生已经来过了。”
脱口而出之后，看向柯克的眼睛，得到确认，脑海里刹那间掀起山呼海啸的冲击，越发荒谬越发震惊，特别是看到柯克眼睛里的雀跃和亢奋，鸡皮疙瘩就疯狂往外冒，但认真想想，瑞凡又快速冷静镇定了下来。
手机开始震动，柯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帕托，我委托他调查的事情应该有进一步结果了。”
“柯克。”
瑞凡，“她们两个人？”
瑞凡已经提前一步挂断电话，“律师办公室确认了你的猜测，我要求了工作日志，他们会传真到总部。”
兜兜转转一圈，又绕了回来。
从普拉默医生那里得到名片之后，瑞凡匆匆转身追上柯克，坐上驾驶座之后，瑞凡的表情有些奇怪。
尽管有些困难，但普拉默医生终究还是开口了，在没有律师的陪同下。
普拉默，直接惊呆。
“现在已经是2012年了，离婚又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瑞凡微微愣了愣，而后察觉到柯克眼神里的光芒，细细思索一下——
普拉默摊开双手。
瑞凡也马上反应了过来。
柯克，“人品问题。”
瑞凡嘴角无奈地上扬起来，“普拉默医生，我们现在正在确认时间线，如果你一句个人私事就拒绝配合，那么时间线就无法得到证实，我们也无法确认你是否说谎，我们就只能相信怀特和皮考克的证词。”
普拉默一愣，“我需要咨询我的律师。”
柯克没有回应。
瑞凡转过头就可以看到柯克眉眼之间闪烁的雀跃，“帕托那儿有什么发现？”
“耶稣基督。”
瑞凡非常无奈，他试图帮助普拉默，也试图相信普拉默，但普拉默不配合，所以他还能怎么办呢？
短短一小会儿，柯克就再次回到车厢，坐进副驾驶座里。
柯克没有再继续停留，站立起来，转身离开。
柯克却不着急，“耐心一点，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确认，普拉默律师那里是否能够证实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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