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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满脸无语，“你还笑？”
正在讨论案件，却没有得到回应，瑞凡不由看向后视镜，“柯克？”
和柯克不同，才一上车就能够感受到瑞凡压制不住吐槽的冲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翻白眼的气韵。
所以，提问也需要技巧，不能直接询问格林是否在泽菲勒里庄园留宿，而需要拐一个弯旁敲侧击。
柯克耸了耸肩，“确实好笑。你不觉得吗？他就是一个妙人。”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合理，因为当时你还在泽菲勒里庄园，对吧，并且和救护车上的急救人员对话。”
却不是因为谋杀，而是因为不得不用谎言隐藏自己。
“他在科尼岛整整迷路了一个小时，上帝，一个小时，即使是憨豆先生也可以完成一次尸体调包了。”
“还有，普拉默医生的证词被证实了，至少部分被证实。”
柯克也没有再继续开口，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伴格林，静静倾听时间沙漏的声响。
瑞凡连连摇头，“不，主要是他什么都没做。一无是处。”
此时，车窗之外没有美食，那么就是……
“什么？他有做什么事了？”
柯克笑得没心没肺，而且还在附和，“我也觉得，如果我去采访麦格雷戈的话，一定更有趣，毕竟你没有什么幽默细胞。”
“谁要求你去外面阻止急救车的？”柯克直接切入重点。
话语，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句。
说着，格林就示意了一下身后的教堂，这让柯克畅快地笑了起来。
一秒，两秒——
格林停下自行车，“当然，柯克，任何问题。”
“周日那天，他将乔纳尼推入冰库之后，就有一通电话来，一位女士要求他上门领取自己丈夫的尸体，然后他没有锁门就匆匆离开，却找不到地址，因为没有导航，自诩熟悉科尼岛，结果就迷路了。”
吐槽完毕，瑞凡又想起另外一件正事。
……
“没关系，牧师。”
噗嗤。
“你可以相信吗？”
身后的瑞凡也没有停留，驱车扬长而去，以至于格林看着汽车尾巴满头问号，然后就看到柯克的笑容。
小小玩笑过后，柯克也没有拐弯抹角，“周日上午，八点的布道是你负责的吗？”
两个人坐在教堂里，格林的表情晦涩难懂、游移不定，试图开口，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切入才好。
如果是以前，瑞凡肯定以为柯克走神了，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瑞凡却知道，柯克不会谈话谈到一半就走神——
砰！
瑞凡听到了笑声，吐槽的闸门也就彻底打开。
柯克满脸吃瓜群众，“乔纳尼？”
“一切妥当！”
柯克也想起来，“帕托刚刚给我电话了，仅仅在科尼岛，就有一百八十七位史密斯太太，如果想要从这里追踪乔纳尼的下落，估计需要一些时间。”
格林微微愣了愣，马上就意识到，布道是公众场合，目击证人不止一个，“不，不是，是我的助理完成的，我做了上午十一点半以及晚上七点半的礼拜。”
“死亡证明并不是普拉默医生送往殡葬公司的，而是海莉－皮考克，她去送花的时候，顺便带过去的。”
格林抬起头看向柯克，眼神错杂，“那个晚上，我的确在泽菲勒里庄园，但我确实没有看到斯嘉丽。”
“所以，如果有人试图潜入殡葬公司调包尸体，相信我，没有任何难度，根本不需要伊森－亨特就可以完成。”
格林，“海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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