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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儿子？”
也许不是小说，但看起来就是大部头，堪比砖块的厚厚一本。
当然，检察官办公室不是只有凯莉－汉普顿一位检察官，瑞凡在nypd工作那么久，也有自己熟悉的检察官；但瑞凡也不确定克里斯托弗－切斯的这件事到底在检察官办公室制造了多少伤害。
柯克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满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想帮忙而已。”
电话挂断后，瑞凡歪了歪脑袋，笑容轻轻上扬起来。
“我还以为我已经是拖延症晚期了，所以他是简单的拖延症，还是资金周转真的出现严重缺口？”
经理看了一眼，“那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一个标记，法庭要求我们扣押他的工资，因为他没有支付儿子的抚养费。”
瑞凡无语地瞥了柯克一眼——
柯克乖乖地拉上嘴巴拉链。
事情，一下就串联起来。
柯克眉尾轻轻一扬，“我熟悉这种类型……”
也就是说，资金流出现困难？
话语没有来得及继续下去，门口就传来一声呵斥——
这，是巧合吗？
瑞凡眼睛一亮——
但是……
一个转身，瑞凡就继续搜索鲁伯恩那如同垃圾堆一般的书桌，上面堆放的资料和书籍宛若小山堆。
瑞凡长长吐出一口气，“保持安静，这就是帮忙了。”
“见鬼，你们在做什么！”
于是——
毕竟，事情紧迫。
光头连连点头，简直不能更加赞同。
“没有警察广场一号，显然，我们的级别还不够。”
瑞凡絮絮叨叨地翻看资料，然后就看到柯克坐在旁边翻看……小说？
现在也没有时间犹豫了。
“鲁伯恩博士每天早晨七点出门，一个小时后回来，行程从来不曾改变。”
瑞凡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放心，我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眼前这位经理，非常配合，甚至超乎想象的配合，一副坦荡荡的姿态，有问必答，像这样的情况，要么就是确实清白，要么则是早就想要一套说辞应付所有情况。
作为犯罪嫌疑人候补的那种喜欢。
气氛，短暂凝结了一下，但随即，柯克和经理脸上的笑容双双上扬起来，空气又重新快活起来。
“看起来至少五岁了，但这家伙在金钱方面真是拖拖拉拉，他的妻子两个月前就已经填好了这份医药报销表，但他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寄出去。”
柯克抬起头，将书籍封面展示出来，“西班牙大流感的历史资料，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导致两千两百万人死亡。”
现在，是哪种？
对方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
车厢里，再次安静下来。
瑞凡有些焦虑，“如果我们都不相信，他为了让我们相信而……我还以为这样的疯子只有好莱坞电影里才会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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