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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琳－索恩，以前是，现在也是，我一直都是。”
但这次，奥黛丽并没有慌，身体微微前倾靠近桌面，就好像在哄小狗，“可怜的柯克，现在就开始买醉了吗？”
柯克的反应，和期待的并不一样。
全程柯克保持微笑，静静地看着奥黛丽，侧耳倾听。
柯克并没有打断她。
重点在于——
这，应该是柯克的烟雾弹，只是故作镇定虚张声势的假象而已，她没有暴露马脚，也没有马失前蹄，她依旧牢牢掌控局面，她不应该被柯克牵着鼻子走。
但柯克是认真的，居然真的举手示意，招呼侍应生将酒单拿来，并且认真阅读起来，仿佛真的前来用餐一般。
柯克却显得格外淡定，“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在意我的话呢。”那带着浅浅笑容的话语着实太刺耳，“但提醒一下，鲁伯恩不是博士，和威廉－卡尔一样，他们的毕业论文都没有写完，看来你的喜好还是保持一致呢。”
电光火石之间，怒火和焦虑就全部压制了下来，奥黛丽找回了理智和镇定，嘴角微微僵硬的笑容又重新上扬起来，仿佛刚刚那短暂刹那的惊慌不曾发生。
奥黛丽呼吸一窒。
这让奥黛丽有些愤怒也有些窘迫。
“需要为你点一杯酒吗？抱歉，我还没有看酒单，不确定这里是否有米酒，你真应该尝试看看。”
“读读报纸吧，柯克，你的真知灼见已经成为一个笑柄，没有人在意你的看法，你只是让自己变得更愚蠢罢了。”
她才是布局的那一方。
停顿一下，思索片刻，奥黛丽认真地点了点头。
柯克点点头，“谢谢夸奖。你也还是一样破碎，看来，我们都没变，毕竟记忆里的伤痕着实太深，对吧？奥黛丽。”
奥黛丽呼吸一窒。
奥黛丽直接笑出声，“哈哈，柯克，你还是一样自恋。”
“对，你应该感谢我。但礼物就不用了，不如笑一个？”
一针见血，柯克根本不需要长篇大论，一下就抓住重点，握住奥黛丽的心脏，狠狠地收缩然后扭转。
“噢，柯克，你接下来会怎么办？也许他们会找一个风景秀丽的码头让你去站岗。”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所以你是不是特别羡慕？这就是你想要达到却始终做不到的境界，嫉妒得胃疼。”
是她。
奥黛丽的表情微微一僵，她的得意她的傲慢她的耀武扬威居然只得到这样的回应，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刀刀见血，奥黛丽再次抓住重点，脸上看不到笑容，眼睛里也没有暧昧，那张艳丽的脸孔散发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高洁，明明是视线平视的状态却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仿佛正在俯瞰一只蝼蚁。
“你对我的判断都是错误的，就好像你对鲁伯恩博士的判断一样。”
奥黛丽注视着柯克的眼神明显变得犀利汹涌起来，但转瞬即逝，“哈，你还是一样自信，盲目的自信，满嘴胡言却期待着用镇定的表情说服别人。”
难道这次她也输了吗？
但是，他早就识破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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