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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一位美女盛气凌人和一位大叔盛气凌人，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姿态带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柯克故意这样做，放低姿态，满脸认真的表情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讽刺。
这画面……
那感觉就好像公司开会，大老板正在发表讲话，尽管没有明言，但下面的小喽啰们纷纷在电脑上做笔记。
“克里斯。”
克里斯……并没有察觉，反而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主意不错嘛。”
女人满脸烦躁地看向瑞凡。
然后——
这是可能的吗？
整个画面就越发栩栩如生起来。
女人在旁边解释道，“nypd。克里斯，他们是前来询问前几天电池公园那个被谋杀的女孩儿的事情，她曾经在这里转车。”
克里斯并没有因为同事的大喊大叫而流露出任何慌乱，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模样，进入地铁站的工作人员办公室，略显无语地瞥了自己同事一眼，然后才注意到办公室里的两张陌生脸孔。
他的脑袋角度始终保持一致，于是伴随距离的拉近，他的眼神焦点就越来越高，完全没有把瑞凡放在眼里，无形之中就流露出一种傲慢和鄙夷。
所以，这是什么，“周六夜现场”的拍摄场地吗？
所以，这又是哪一出？
“你们知道每天在这个车站上下车又或者是换乘转车吗？不，你不知道，因为根本就数不清楚，啧啧，你们现在拿着一张照片过来问我是否见过？”
瑞凡没有预料到这一幕，他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克里斯就已经越过他和柯克，自顾自地倒咖啡。
轻松自如，指点江山，话语里的傲慢全然没有掩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当然，他自己完全没有察觉。
“克莱门斯，克里斯－克莱门斯（chris－clemons）。”女人满脸不耐烦，一大清早刚刚上班就处于暴躁状态，听到瑞凡的话语就直接抢着回答，然后恨不得眼前这两个家伙快些结束工作，不要再继续纠缠自己。
柯克不由就多看了克里斯两眼。
克里斯摇摇头，“不，没有。不过，”他喝了一口咖啡，“她接了一通电话，然后就走了。”
克里斯看向柯克，流露出心满意足的赞许。
瑞凡轻轻抬起下颌，流露出些许意外，“那个晚上你注意到她了？”
整个外型并没有特别之处，那样的身高再加上地铁工作人员的制服，放在人群里也不是显眼之人；但他举手投足的姿态却流露出一种从容、悠闲、自如，外型与气质的差异也就带来一种奇怪的印象。
瑞凡眉尾轻轻一扬，“你注意到有人和她说话或者跟踪尾随她吗？”
然而，一个照面，就略显怪异：
柯克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上司对下属的口吻。
柯克居然真的掏出纸笔，满脸崇拜的表情准备记录，“你刚刚说，她接到一个电话，然后才离开地铁站？”
“吖，吖吖，我可能见过；同时，我也可能没见过。”
克里斯端起咖啡，以一种享受下午茶悠闲的姿态喝了一口，兴致勃勃地看向瑞凡，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瑞凡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