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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看来，你还专门打听过我，怎么，因为我靠近真相，所以害怕了吗？”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柯克保持住冷静，“什么照片？”
“bbj。”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被绑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的车厢里藏着那张照片，我知道我不应该偷看的，但我忍不住……我，我忍不住……”
“和乔治娅－海斯一样。”
“我，我在车里发现了一张照片，劳拉的照片……”
电话听筒里一片沉默。
那种恐惧，那种慌乱，那种迷茫……让博整个人瑟瑟发抖起来。
“她被绑着，她很害怕。”
分秒必争，他们需要尽快逮捕克里斯。
“呵呵，时刻关注你们的工作，nypd就是如此令人操心，对吧？”一次反击。
“嘿，克里斯。”
“后来，我又跟爸爸出去，然后我就看到了乔伊斯……”
“她穿着白色的内衣，她的右肩上有一个胎记，一个月牙般的胎记。”
怯生生地说了两句，博就抬起头看向柯克，投去询问视线。
“让我猜猜，bbj非常厉害，非常非常厉害，但还是不够厉害，也就是戏弄一下nypd而已，根本就不敢挑战fbi，是吧？”
“哈哈。”克里斯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又笑了两声，“尽管奥黛丽警告过我你的狂妄自大，但没有想到，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夸张。我？害怕？你觉得呢？”
简牢牢地抱住博，却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安慰都变成一种虚伪的自我狡辩。
洋溢在空气里的紧绷与焦虑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跳动着，但柯克反而满脸笑容，似乎再平静不过了，“警督，放松，放松，不过就是一个小丑罢了。”
这通电话，不能让柯克接听，他们不能随便听从克里斯的摆布，他们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看来，克里斯也没有预料到，一句话就暴露自己的行踪，但沉默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他马上就反应过来。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演变成为呢喃，含糊不清地在口腔里涌动着，再也没有继续支撑身体的力量，整个人缓缓滑落，瘫倒在简－亨德森的怀抱里。
“后来。”
简……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所以，你依旧在纽约？看来你对这座城市爱得深沉呀。”
难怪。
但是，问询还没有结束——
然而，她，不知道，甚至没有任何察觉。
“叩叩……”
杰西的脑袋探了进来，脸色焦虑而紧张。
他，需要这样的赞扬与认可，彰显自己的强大。
听筒里传来的呼吸声明显急促些许，然而，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呵呵，早就听说，柯克－赫尔牙尖嘴利，现在看来名不虚传，就连nypd的同僚也一样攻击，却不知道，他们听到这番话，又做如何感想？”
奥黛丽－福斯特？
一个名字，就已经足够。
但这次，他还是开口说了下去。
抬起头来，柯克就可以看到办公室里纷纷竖起的一片中指，嘴角反而越发轻盈起来，但他的重点不在这里。
柯克轻轻点头，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我没有办法忘记，那张照片就好像烙印在我脑海里一样，怎么都忘记不了。”
嗡嗡嗡。
但是，克里斯怎么知道简－亨德森在警察广场一号？
终于，博－亨德森开口了——
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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