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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修子点头道:“没错,屏栏之战,他以相似的流光一刀,瞬间杀了我们百余将士!”
公孙束呆呆愣神片刻,蓦地仰天长笑,不住地摇头道:“真是难以想象,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人物……”
“二王叔,您觉得该如何处置这小子?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我们想怎样都行!”
公孙束收敛笑意,沉声道:“这小子会天地二式,于我土邺一族太过重要,绝不能杀!但是,也绝不能让他离开北境!”
公孙彦落地之后,就一直在四处找寻着什么,不多时,只听他轻咦一声,对二人唤道:“王叔,风伯,你们过来看。”
二人来到跟前,定睛一看,地上是几块散落的碎石,旁边还有一大片血迹。显然,刚刚在危急关头,就是有人用一块石头击中了其中一个黑衣人,救了云天。
公孙彦捡起一块碎石,递到公孙束手中,他定定地端详片刻,神情凝重道:“刚刚那个暗中出手之人,修为极高!看来那小子……还另有帮手!”
茯凌月带着云天一路回到御苑,此刻正扶着他望别苑而去。刚刚他力竭昏倒,此刻已悠悠转醒,看着茯凌月满是担忧的模样,轻声笑道:“姐姐,我没事的,就是有点累。”
“没事就好,刚刚都快吓死我了。”茯凌月抹了抹眼角,展颜一笑。
云天心里却着实高兴不起来,逃过一劫又怎样,夫人若真起了杀心,有的是办法取自己性命,朝茯凌月望了一眼,心道,“万不可将她再牵连进来,她已为我做得够多了。”
心怀忐忑地回到别苑,远远就望见自己房间灯火通明,云天心情沉重,来到门口一看,夫人果然端坐在房里,身边的桌案上,也依旧摆放着一小杯毒酒。
她面无表情地望了云天一眼,淡淡道:“云公子,望你考虑清楚,本夫人耐心有限。”
云天缓缓走到桌边,一屁股坐了下来,长长舒了口气,轻笑道:“在下着实无可奉告,夫人为何就是不信?”
“公子若当真不知其名讳,可否告知他现在在哪,我们自己去见见他。”
“此人是世外的闲云野鹤,行踪漂浮不定,我也不知他现在在哪。”
夫人脸色一沉,起身道:“既如此,就请公子慢慢享用这杯毒酒吧。”说罢朝门外行去。
“夫人。”云天赶忙将她叫住,嘻笑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望夫人能够答应。”
夫人回头望着他,目光冰冷,一言不发。云天径直道:“能否请夫人给我换个陪侍,凌月姐姐是女子,有她在身边,我解个手都不方便,还是换个男的吧,风伯也行,实在不行,沧海真君也行。”
“小弟……”茯凌月欲言又止。
夫人冷笑一声道:“公子好大的架子,我北境的王公贵戚难道还任你使唤?”说罢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云天无奈一叹,将毒酒端在手中,随意端详起来。茯凌月知他心思,坐到他身边,握着他手道:“小弟,你莫要担心我了,还是将自己照应好,想想今后要如何应付夫人。”
云天笑了笑,没有接话,盯着毒酒看了一会,苦笑道:“可惜了,都怪我嘴馋,将琼浆玉露喝完了,要不然现在掺着这毒酒,也好下口一点。”
“小弟……”茯凌月眼中含泪地望着他,心疼不已。
“要不,姐姐还是先回房去吧,省的一会看得难受。”云天笑着说道。
茯凌月摇了摇头,坚定道:“我就在这陪着你,哪也不去。”
云天无奈,只得将毒酒一口喝下,随手将杯子丢在一旁,眼睛微闭,静静等待着毒性发作。然而,过了好一会,他体内并无任何异常,手脚甚至还恢复了一些力气,先前的疲惫之感一扫而空,整个人变得精神奕奕。
“这……今日这酒……有些不对啊,夫人怎会突然如此好心?”他心里颇为诧异。
“小弟,你没事么?”茯凌月同样颇觉意外,自来到别苑的第一天开始,这还是第一次喝下毒酒没有症状。
云天起身活动两下,只觉四肢有力,通体舒畅,丝毫没有不适之感,心里愈发惊奇,“夫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但是又过了一会,体内开始渐渐涌起一股暖流,自小腹向上,直奔天灵。刹那间,他全身开始泛起一阵燥热之意,小腹之中似是缓缓燃起一团火焰,令他心里陡然一沉,直呼不妙!
“这女人好生恶毒!我当真是看错她了!”他并非未经人事的鲁男子,立时便明白了今日的毒酒当中加了些什么。尽量控制住心绪,对茯凌月平静说道:“姐姐,我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茯凌月狐疑地望着他,见他脸色泛红,额头隐隐生汗,哪肯信他,蹙眉道:“你当真没事么?为何你脸色这么红?”
那药效来得极快,直如洪水猛兽涛涛来袭,强烈的热意转眼传遍四肢百骸。他紧咬牙关,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弟!你这是怎了?!”茯凌月觉出不妙,上前刚一碰他,只觉他身上烫得吓人,再将他上下打量一眼,脸色顿时羞红一片。
“难道……难道那毒酒里……”怎还能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芳心剧颤,急得不知所措。
“雪……弄些雪来……”云天死死握着桌沿,艰难说道。
茯凌月如梦初醒,连忙拿着个小桶奔去屋外,铲来满满的积雪。他一头将脸埋进雪里,凉意袭来,脑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急对茯凌月摆手道:“姐姐你快出去!将门关上!不要管我!”
茯凌月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颤抖着将房门缓缓合到只剩一丝缝隙,透过门缝,只见他粗暴地将上身的衣衫扯去,胡乱抓起积雪抹在身上。可这样忙活了一阵,却愈发地气喘如牛,身上的皮肤火红一片,脸上的神情更是狰狞到了极致。
茯凌月眼中含泪,蓦地咬了咬牙,飞快推门而入,又一把将房门紧紧关上。冲上前搂着他道:“小弟!没用的!夫人刻意下的春毒,岂是用积雪就能解去,跟我来!”说着就搂着他往床边走去。
云天趁脑中还有一丝清醒,大急道:“姐姐不可!你若这样就正好着了夫人的道!”
茯凌月泣道:“那我也不能眼看着你受苦!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住的!”说话间已来到床边,她一把将云天推倒在床,手忙脚乱地去解他衣服。
云天脑中已渐渐模糊不清,眼前近乎赤红一片,忙乱之中一把握住她手腕,嘶声道:“姐姐!我们不可这样!夫人就是想用你来要挟我!这样会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
疯狂的欲念迅速吞噬着他的理智,手中那滑腻的触感更是有如火上浇油,将他最后的防线彻底击溃。
将他衣服解去之后,茯凌月也将自己的衣裙褪去,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胴体,泪眼含笑道:“放心,姐姐不会连累你,夫人也休想用我来要挟你。”说着缓缓朝他靠了过去。
云天本能般地一把将她紧紧搂住,眼中流出两行热泪,“姐姐……这叫我……如何……对得起你……”
茯凌月凑近他耳畔,轻声呢喃道:“小傻瓜……姐姐喜欢你……姐姐……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