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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乖巧的答应。
将自己的头向秦逸景靠近了些,一手抚上他的脸颊,许是过于疲惫,又昏睡过去。
袁非寒只能退出房,去安抚刚刚来看过小妹险些昏迷的袁母。
一月初一、大理寺牢狱内,
“白颖芝,你为何要推菲语下水。”沈奕恒质问对面的白颖芝。
“为何?奕恒哥,你不知道为何吗?”白颖芝有些癫狂地说道:“我们以前的感情明明那么好,你说过会娶我的,是你弃了我,为什么?”
“只是小时候的稚子之言罢了。”
“稚子之言?”白颖芝听此有些泄了力气,瘫坐在地。“你知道我为了你一句稚子之言,付出了多少吗?”
“你走后,他们都说你不要我了,你自请去京都城是为了躲我。”
白颖芝擦掉流下来的眼泪,继续说道:“半年前,我爹娘要将我嫁给济东城的一位富商做继室,那个人已经四十岁了。不管我怎么哀求,他们还是要将我嫁过去。在出嫁的途中,我和秋珍跳车逃走,身上未带多少盘缠,我们只能去庙宇偷贡品,睡在破庙,一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熬到京都城,就看到你在大街上跟别的女子拉拉扯扯,你叫我怎能不痛。”
白颖芝开始歇斯底里起来:“沈奕恒,她不爱你,爱你的是我呀,你看不到吗?”
“颖芝,我不爱你,莫要做过多纠缠。”听了她的遭遇,沈奕恒有些不忍地说道。
“你叫我不要纠缠,你自己又何尝不是,袁菲语不爱你,她甚至没将你放在眼里,可你为何还要一再的纠缠于她。”
“你不明白,我们相爱过。”沈奕恒回想起脑中那些画面,那么美好,为何都说她不曾爱我。
“沈奕恒,你真的魔怔了。”白颖芝说完,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两位还有心情闲聊?”这时一个声音从尽头传来,是袁非寒。
他走到白颖芝牢房前,对狱卒说:“把她提出来。”
“说说吧,哪只手推的?”袁非寒好整以暇的坐在跪地的白颖芝面前。
“小女、小女不知大人在说什么?”白颖芝看着面前这位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大人,害怕的不敢抬头。
“不知?”袁非寒示意狱卒拿拶刑刑具过来,“那就是两只手都推了,上刑。”
“啊大人、大人饶命,啊”绳子扯动,白颖芝发出凄惨的喊叫声。
“袁非寒,你虽是大理寺少卿,也不得滥用私刑。”沈奕恒见到白颖芝被动刑,愤怒的朝着袁非寒喊道。
“呵”袁非寒看向牢房里的沈奕恒,“你知道我是谁?”闪身来到沈奕恒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狠厉地说:“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我袁非寒的妹妹,你是在找死吗?”
“袁非寒,你滥用私刑,上面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上面?你的上面?你觉得我会怕?”
就在袁非寒要将沈奕恒掐到晕厥的时候,葛云塘及时赶来制止了他。
他拽着袁非寒的手腕说:“非寒,放手。”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一息,袁非寒重重地将沈奕恒推倒在地。一旁的白颖芝也早已痛到晕厥过去。
葛云塘示意狱卒将此处收拾干净,把袁非寒带了出去。
走出牢狱,袁非寒掏出锦帕擦拭着自己的双手,问道:“葛少卿今日这么早来大理寺,不去巡街了?”
“左相府来人,保释沈奕恒和白颖芝出去。”
“葛大人莫不是趋于左相淫威之下!”
“昨夜我已查清,三人在河边起了争执,秦少夫人失足落水,周围的人并未看见是他二人将其推入河中。”
“葛大人真是查的一手好案。”袁非寒说完此话,愤恨离去。
“袁非寒,若无确凿证据,我们必须放人。”葛云塘对着他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