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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的额头上都是汗水，把头发打湿，几缕发丝黏在脸上，再加上他迷离的眼神，顾允川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问你话呢，你绐我说清楚，我技术怎么就渣了？”顾允川大有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安宁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继续出声：“……我都快痛死了，你……就没一次让我舒服过。”
说完，安宁就痛得咬紧了牙，偏过头去用力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这会儿顾允川倒是没办法反驳他了，薄唇紧抿着，不禁有些懊恼。
突然顾允川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安宁喘了好一会儿的气后，勉强睁开眼睛看向顾允川。
“真有那么痛？”顾允川看着安宁，像是为了求证般执着地又问了一句。
“嗯，真有……”安宁嘶哑出声：“怎么？你这是要中途不做了？”
“你不是说痛吗，我都不敢再……”顾允川有些烦躁地岀声。
安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奈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缓了片刻后，安宁才低低出声：“那你快点吧，都到一半了。”
“嗯。”顾允川得到了安宁的回答才应了一声。
心里却是默默想着他得去找洛敬羽学习一下了。
结束了之后，顾允川收拾完，便开始帮安宁把衣服穿好。
这时候，安宁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要是下面的那个，我保证让你爽。”
“啧。”顾允川不屑地瞥了安宁一眼：“这你就别想了。”
说话间，顾允川已经把安宁外套的最后一个口子给扣上了，然后顺手拍了拍安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