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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在床上,孟栀言嘲笑着自己,三十老几的人了,自己的那点私事都处理不好,让年迈的父母跟着成天担心,还谈什么精英。
自嘲低眉间看到那束巨大花,捧起它,像个小女孩得到礼物那般盘坐于床上,对着礼物自言自语起来。
“父母都不懂我,他们总是抱怨我这么大年纪了,连个男朋友都不交,总是想法设法地逼我去相亲,你懂我嘛。”
“我当然也希望有个人疼我、爱我、怜惜我可是我我心里一直有那个少年的样子,总想着那个林泽南他一定会来找我我和他肯定会再相遇的,你们都要相信我。”
“明天我要回郎阳了,你怎么办?嗯,你也和它们一样,在这里乖乖等我下次回来。”
“”
“咦,这是什么?谁家卡片这么放,真是敷衍!”
诉说着,期待着,幻想着她发现巨花的中间,有一张卡片,她小心翼翼地拨开花,抽出陷下去的卡片。
卡片上竖着写到:
[天上双星和,地上缘人牵。有缘遇见你!愿七夕快乐!]
“哼,连个署名落款都没有,真是没有诚意!”
随手一扔,卡片进了垃圾桶。
她找来一个巨大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把那束花放进去。
送礼的人不讨喜,既然是礼物,总不能和礼物过不去。
这种原生态的花花草草,没有经过商家药水的浸泡,只要不盖盖子,不闷着,也不会发臭,放上几天,就会慢慢的风干,变成一束漂亮的干花。
外婆还在世的时候,暑假都会去乡下外婆家玩,她就喜欢摆弄那些乡间的小花小草,还有许多标本一直保存至今。
高三时,外婆去世后,去的次数也就少了。毕业离校上班后,时间都不够工作用,更没有时间去了。
有那一大束原生态的花草陪着,孟栀言没有因为下午的贪睡而失眠,很快就被周公勾走了。
侯彦北与孟栀言不欢而散后,转身就把林在宥在孟栀言父母前的献殷勤,讨好她父母的事给处理了。
晚上九点多,回到郎阳市星河湾的别墅时,丁子一早早地就等候在别墅外,看到侯彦北的车驶进来,疾步地跟上去。
“老板,事情办成了吗?”
车库里,丁子一为侯彦打开了车门,急忙出声问。
侯彦北今日去办理结婚证的事,他是知道的,还给他在衣服上的介意,他等了一天,很着急,他也想知道结果。
丁子一是跟随侯爷爷身边多年的人,是爷爷的亲信,爷爷就让他跟了侯彦北,不仅是因为他们年纪相当,更因为侯彦北将来是要继承整个家业的,所以爷爷才会派最信赖的人跟在侯彦北身边。
密切关注侯彦北的一举一动,向侯爷爷的报告,但他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还是分得清楚的,才能和侯彦北相处得这么好。
侯彦北与他,既是上下属亦是兄弟,所以侯彦北的事他也知道一些,但不多。
侯彦北推开车门,迈出大长腿,随手把门关上,继续向前走,没有说话,白皙的脸上犹如平静的湖面,看不到任何的波澜。
“呵呵,看样子又是没有办成。”
丁子一跟在后面揣测着,实在不懂他老板这一天都干什么去了,又自顾解析起来。
“这不可能吧,清早出门,深夜归,整整十五个小时,按理说就办个结婚证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算今天是七夕,情侣都喜欢吉祥日,人多些,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呀。”
末了,再来一句。
“咦,你什么时候换衣服了?”
侯彦北突然站住,这才想起来,转过身来交待说:“车里有套脏衣服,记得拿出来,别把车薰着了。”
“啊!你还在意这个?”
丁子一眼都惊圆了,才出去一天的时间,脾性变化怎么这么大,他是越来越不清楚,这一天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他后悔了,后悔没有跟着去,没有吃到第一手瓜。
“知道了。你到底见没见到你那征”
丁子一还想继续知道些什么,侯彦北打断他说:“时间不早了,记得把脏衣服拿出来。”
“哦。”被驱赶的丁子一应允了一声,转身后,为没有办成事,嘴里继续叨叨埋怨着:“知道你不在意,但女孩都喜欢豪车,那么多的好车,为什么偏偏开辆最普通的,比如你那辆紫色的车,那个女孩子不尖叫、不喜欢,也不知道你咋想的。”
丁子一的抱怨,侯彦北听进去了,想起些事,继而特意交待一句:“哦,对了,那衣服不能扔。”
因为那衣服有意义!
说不定以后可以用它来提醒她想到这些,他眉心抽了一下。
说这句话的时候,侯彦北的声音很温柔,丁子一惊愣在原地:“这是怎么了?”
看着丁子一呆呆的样子,转过身,嘴角勾起一丝笑,继续向前走了。
刚进屋,丁子一为他定的晚餐也到了,饱餐一顿后,又洗了个澡,身心清爽躺在卧室里,对于七夕一天的收获,他颇为满意。
结婚征,他是拿到了。
见到孟栀言之后,他的想法变了,他不想拿着手中的这张结婚证从父亲和爷爷那里换取巨额的资金,至于自己的梦想,另想它法,从其它地方拿到资金。
上千万的大钱没有,几百万的小钱顺手的事。
至于爷爷安排的相亲与催婚,反正也忍受这么久了,再多一点时间也没什么要紧。
这样想着,他把今日带回的红本本放进了抽屉里最隐秘的角落,并上了锁,他不想被进处这个家里的其它人看到。
看着被放好的结婚证,暗想着:“她在云中,顺路的事,以后多跑几趟,就是了。”
当他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又想起那个强劲的情敌——林在宥,舒展的眉头又紧蹙起来,他还真是个麻烦,他们在同一个市,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孟栀言的母亲似乎很喜欢他,他还真是他爱情路上的强劲的情敌。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又瞬间按断了,既然决定隐藏结婚一事,还是亲历亲为,更少外人知道为好。
自己有结婚证在手。
她跑不了——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