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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杯茶吗？
自己能在这里杀了审式，但杀了他自己也逃不出去，平白让天下黎民百姓受罪。
卓凌垂眸看着茶杯，没有去接。
“卓老板？”审式又将茶杯往她面前递了递。
卓凌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审式继续和她聊，卓凌心里也没想着那杯茶，和审式聊得很投入。
如果不是立场相悖，她和审式或许会是忘年交。
聊了半晌毒都没有发作，卓凌正在疑惑，就看到审式又倒了一杯茶。
然后他自己喝掉了那杯茶。
不是茶水。
卓凌看着审式，审式喝完茶，挥挥手让家仆将茶壶带下去。
什么意思？自己不喝茶才会出事？
卓凌心里思绪万千，审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笑着对卓凌道：“我的次子审钦崇拜你已经很久了，卓老板好不容易来府上做客，让他来见见你。”
说完他低声跟管家吩咐了什么，管家下去了。
“审钦是我最疼爱的儿子，聪慧淑敏又有德行，很讨人喜欢，卓老板会喜欢他的。”
“承蒙二公子错爱。”
很快审钦过来了，他看起来真的和卓凌想象中审式年轻的时候一样，生得龙章凤姿，举止温润如玉。
“卓老板。”审钦一拜：“久仰。”
卓凌向他回礼。
【技能发动：探查之眼
姓名：审钦
年龄：18
体能：60（上限100）
智谋：80（上限100）
魅力：70（上限100）
好感：40（上限100）】
卓凌皱眉。
这智谋高得不像是一个软弱听话的儿子该有的水平。
事有蹊跷。
卓凌不动声色，审式过问了审钦的学业，这才让审钦入座。
“钦儿，你不是说有很多话要对卓老板说吗？这下见到人了，说吧。”
审钦一个激灵，慌忙的看向卓凌，笨拙的组织语言。
“卓家商路如今遍布大周，还延伸到西方。卓老板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审钦说这句话没敢看卓凌，等他对上卓凌的目光，又很快移开，耳尖都红了。
“并不全是卓凌的功劳，更多的是贵人们的相助。”卓凌回答。
审钦慌得快冒热气了，他慌忙的点头，然后似乎想不到话题了，憋着不说话。
“哈哈，”审式笑：“钦儿这是害羞了？平时话可多了。”
审钦惊慌道：“父亲！”
卓凌坐在客位上看着审钦，审钦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不肯转过头看她。
卓凌却想到了审符。
审式什么意思？
她微微皱眉。
见审钦有些不安。审式眼中满是慈爱的笑意，又和卓凌交谈起来，缓解审钦的尴尬之情。
“卓老板能和我们说说卓家是如何打通瓷器之路的吗？”
“当然。”
卓凌一边介绍一边暗自观察审钦。
一个软弱的孝子会被探查之眼认出来？
随着卓凌的解说，审钦慢慢听入迷，时不时也问几个问题，气氛很融洽。
看似什么危险都没有。
说得七七八八，卓凌饮茶润润喉。
审钦克制的看着卓凌，目光中的向往压过了羞涩。
审式突然开口：“卓老板觉得钦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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