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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乃人中龙凤。”
“哈哈哈哈，卓老板，没说实话。”审式朝她挤眼：“他今天这个表现，可说不上好。”
卓凌转头去看审钦，见他低着头不敢说话。
“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母亲时也这样，心里欢喜，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审式言语中满是怀恋。
审式的正妻是当时的大长公主，先帝的亲姑姑。
就卓凌得到的情报来看，两人恩爱至极，公主死后，审式没有再娶。
除了公主，审式没有其他妻妾，仅有的三个孩子全都是公主与他的孩子。审符是长子，审钦与审谢是龙凤胎。
审家历来出情种。
可她是来赴鸿门宴的，不是来相亲的。
审式看出了卓凌的欲言又止：“卓老板有话不如直言。”
卓凌哪里敢直言？于是继续兜圈子。
审式却不耐烦了：“卓老板可愿嫁给钦儿为妻？”
卓凌思量片刻，直接问了：“你要我放弃什么？”
“我要你日后只是钦儿的妻子。”
原来是要自己放弃一切，给自己的二儿子养金丝雀来了。
“若是我拒绝呢？”
审式道：“卓老板以为自己还出得去？”
话音刚落，几个持枪的家丁冲进正厅，齐齐瞄准卓凌。
卓凌眼神一紧。
他们哪里来的枪？！
“卓老板不如好好考虑一下。”审式仿佛已经笃定了卓凌会妥协：“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父亲！”审钦连忙站起：“您放她走吧，我——”
“钦儿！”审式严肃的打断他：“不要总是压抑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就去争取！”
审钦急得拦在卓凌面前：“你们都退下！”
没人听审钦的。
见事情终于发生了，卓凌冷静的说：“今日必须做出选择吗？”
“是啊，卓老板别想拖时间了。”
卓凌开始觉得视线模糊不清。
那茶还是有问题！
“卓老板神通广大，眼光又高，既然如此，我也不敢让卓老板留着这双眼睛。”
审式像是很遗憾的叹了口气：“有钦儿扶着你，你不会过得太差的。”
卓凌的气愤一闪而过。
她不想当瞎子，这局重开吧。
“卓凌要辜负审大人美意了。”卓凌嘲讽的笑：“毕竟雄鹰只在天空中飞翔，不会在人手里乞活。”
“是吗”审式看出卓凌的坚决，对身边的人说：“动手。”
“父亲！”
扳机扣响。
“嘭！”
子弹穿过卓凌胸膛。
她重重倒下，错过了审钦一闪而过的隐秘笑容。
要死了吗？
血液像是溪流汩汩而出，身体迅速失温。
审府外突然出来喧哗的声音。
“敢拦我？不要命了？！”
是审符的声音。
似乎是发生了争执，门外的动静更大了。
很快审符冲破众人的阻拦冲进来，他穿着盔甲，看起来风尘仆仆。
这么短的时间，谁通知他的，他又是怎么赶回来的？
卓凌一边担心审符，一边意识慢慢消散。
最后她看到审符惊慌的表情，他脸色煞白，脸上还沾着新鲜的血。
“卓凌卓凌！”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