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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人家是越来越老，越老越难看，我就是越长越好看。”
“是吧？”
“是是是。”
郑念文看着杨生，
着实被杨生的自恋的样子，消去了一些紧张感。
那一头白发和皱纹，要不是还记得是杨生的语调，他郑念文还真难认得出他是杨生。
不过，他总觉得，杨生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周身的气质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好像有一股飘飘欲仙，随时都能升仙的气息。
当然，郑念文可不觉得，杨生可真的羽化成仙了。
就算成仙，杨生也绝对是属于那种最邪恶的仙，或者干脆说他是恶魔算了。
“来，抽根烟。”
杨生将他的大前门，弹给了郑念文。
郑念文手忙脚乱地接了过来，颤颤巍巍地将烟放在嘴上，
“有火没？”
“有的。”
郑念文掏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打火机，用上端的火苗点着了，吸了一口。
“咳咳！！”
郑念文差点没被这烟的冲劲呛死。
“老郑啊，看来之前在三号首长面前，抽的好烟抽多了。”
杨生摇了摇头，
“没有咳咳。”
郑念文咳嗽了好几声，终于又吸了一口，适应了下来。
杨生饶有意味地笑了笑，开门见山地说道，
“怎么样，这个代理董事长做的舒不舒服？”
郑念文看了看杨生，随后沉默了一下，又吸了一口烟，
这烟虽然劲非常大，但是更容易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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