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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真话，还是要”
“怎么，在我面前你还敢说假话？”
郑念文猛吸了一口气后说道，
“说实话，杨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当的要比首长旁一个秘书舒服很多。”
郑念文没有丝毫的隐瞒。
做秘书的时候，每天要处理大量的文件，还要接见一些上部的官员，中间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一个星期七天，平均六天都在熬夜整理材料。
当上杨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之后，虽然事物有的时候也很多，自由的时间却也多了很多。
至少如此大的集团运转起来，他郑念文只需要起到一个主导作用就可以，
晚上最起码可以睡一个好觉，并且代理董事长带给他的这种荣誉和成就感，真不是深居浅出的一个秘书能带来的。
谁不想在诺达的集团里，谁见了都要恭敬地叫一声“郑董。”，他郑念文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虚荣心谁又没有呢。
“哦，”
杨生欣赏地看了一眼郑念文，
这小子倒是没有耍什么小心思，
“我还寻思着，把你送回三号首长那里来着。”
郑念文都快哭了，
“我想回，他们也不要我了啊。”
放在杨生旁边，基本上就等于把他郑念文撤职了。
毕竟，以杨生的手段，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排个奸细。
郑念文要是回去，估计也是被关进大牢审问的命，
这些组织和部门，可不相信，杨生这样神仙手段的人，不会在他身上留些什么。
更不能确定郑念文是否叛变。
实际上，从他落下直升机的那一刻，就早早地就被三号首长给坑了。
“生哥，你不会把我送回去吧，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我这活还没交代完，秦总裁的很多东西我还没教完，驴还没干完活，能不能先不杀了？”
郑念文一副可怜样看着杨生，
他要是被杨生送回去，和把他杀了没啥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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