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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顿时吃了一惊。
似乎暴虐邪神也没有想到痛苦邪神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而且，那些暴虐气息正在疾速的增强，短短时间，形成了一个个恐怖的人脸。
果然是旁观者清。
痛苦邪神身为五阶大邪神，居然都无法发现自己受到的侵蚀。
痛苦邪神发现暴虐邪神在侵蚀那人类后，心中明白，这是原本的“命运”。
苏羽对痛苦邪神侵蚀的进度，比暴虐那边还要更快一点。
而这一切，痛苦邪神自己，似乎并不知情。痛苦邪神已经被苏羽深度催眠，苏羽时刻都在监控痛苦邪神的精神状态，确定祂是真的没有发现这一切，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侵蚀。
很快，苏羽就有了想法。
苏羽和暴虐邪神在都在侵蚀痛苦邪神。
苏羽和痛苦邪神，能够看到那些人类身上的暴虐气息，就是这个原理。
好在，这些暴虐气息并没有形成什么负面人格，就仅仅是一些气息而已。
暴虐邪神的这种诡异侵蚀，非常隐蔽。
苏羽不信，暴虐邪神不出动本体，就能侵蚀一位和祂同阶的大邪神，等到了关键时刻，祂的本体肯定会出动。
也不知道，痛苦邪神如果真的被这些负面神格侵蚀，会变成什么？本来就是邪神，再产生负面神格，总不会“负负得正”吧？
看样子，暴虐邪神也好奇痛苦邪神的用意。
这样一来，只要利用好了，似乎可以把暴虐邪神“钓”出来，一块解决！这个计划很大胆，很冒险。
如果真的让暴虐对痛苦邪神侵蚀成功，苏羽怀疑暴虐会彻底的吞噬痛苦邪神，拥有痛苦之力和时间之力。
暴虐邪神潜藏的很深，不到亚空间潮汐真正爆发时，估计是不会再次出现。
苏羽将自己的精神力激发到极限，发现自己身上果然有强大的暴虐气息。
仅仅片刻，祂就回应：“好！合作！”
苏羽心中暗叹，痛苦邪神果然有本事，不会甘心做为“战场”。
命运中，那些人类必定会背叛，就算没有痛苦邪神的加速，背叛也会发生。
看来，暴虐对所谓的命运，非常的重视。
但苏羽看自己时，却难以“旁观者清”。
章尘锋逃不过，痛苦邪神也一样。
而且，需要飞出大气层这种高度的“旁观”。
他心中也是一动。
当初的章尘锋，估计也是如此。
果然，暴虐邪神真的侵蚀了痛苦邪神！居然让痛苦邪神都产生了负面人格，或者说神格？
而现在，痛苦邪神就是想要加速这个命运，让命运早点到来。
暴虐邪神对那些人类的侵蚀，就是命运的一部分。
暴虐邪神的手段，果然强大又诡异，连痛苦邪神都中了招，不愧是老牌邪神。
于是，祂突然发出精神波动，向那些暴虐气息开口道：“暴虐，是否合作？”
正常情况下，普通人类是无法看到空气的。
这些冲动，会进入那些人类的潜意识中。
这就是旁观者清。
苏羽心中暗自道。
苏羽一定要在亚空间潮汐爆发前解决暴虐邪神，不然等亚空间潮汐爆发，没准暴虐邪神又会产生某种质变，那时就麻烦了。
很多人都会偶尔有某种暴虐的冲动，想要破坏，想要发泄。
不过要小心，苏羽在侵蚀痛苦邪神时，不能不接触到暴虐的意志，不然就打草惊蛇了。
这些气息也非常隐蔽，要不是苏羽也非常擅长地狱痛苦之力，精神力又达到了五阶，压根无法察觉。
所以他才怀疑，自己或许也被侵蚀了，但是无法察觉。
估计暴虐邪神也是这么想的。
再过片刻，那些人脸就直接崩溃了。
新生的负面神格，虽然很快就再次崩溃，但比上一次，坚持了更长的时间。
他并不想阻止暴虐对痛苦邪神的侵蚀，而是将计就计。
那些人脸的表情，都极为狰狞，非常的暴虐。
甚至最后不得不自杀，和自己的黑暗面同归于尽。
但它们崩溃后，又在不停的诞生着。
蛊惑他们发泄不满的情绪，发泄暴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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